p; 梁从简顺手抓起那瓶橙汁,抱着佳人就往外面走去。
已经完全模糊的视线,依稀还能辨认,白冰冰愣愣立在包厢门口,表情已经看不清。是我自己太大意,居然被她摆了这么一道。
路不是很长,梁从简就那么抱着她走出去几分钟,到了他住的别墅。
一楼楼梯边就有间客房,佳人被他放在柔软的被子上。
他拿了她的手机,看到几个殷豪的未接电话,心里莫名的怒火又涌上,迟疑一下,没有拨回去,反倒是找到了箫弘安。
箫弘安先是很诧异,但即刻说马上赶来。
挂断电话,再看床上,他的血直往头上涌。
佳人热得已经受不了了,一个劲儿拉扯自己羊绒衫的v领,双颊通红,双腿蜷着,在床上难受地扭动。
他心里有了点猜想。拧开橙汁的瓶盖,嗅了几下,没什么异味,点了一滴在舌尖,浓烈的橙汁酸甜味下,隐隐的苦味。他们给她下了大剂量的安眠药和麻/黄/碱,安眠药让她不能自主,麻/黄/碱就是“听话药”了。
他跑出去倒了几大杯的纯净水,强行给佳人灌下去。
佳人先还肯喝几口,可那么多水,喝得难受,她的意识早已模糊,难受就不肯再喝,拼命地推挡,泼得他满身水。
她的意识越来越远,但是想要抱住什么东西,放佛回到一个炎炎的夏日,那时年幼的她,很张狂地追着一个大哥哥。
“哥哥!”她环住他的脖子,“哥哥!”鼻尖抵在他的脖颈里,凉凉的,到处蹭,呵出的气却是滚烫的。
他全身都僵住了,环抱着她。
哥哥!叩在他的心头,令他血脉喷张。
过去陈佳人对他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但独独到了最最亲密的时刻,她还是害羞的。偏偏他就是爱逗她,挑着她的下巴,让她叫哥哥。
她总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他就想尽办法撩拨她,逗弄她,直逗得她靥若桃花、全身泛起粉红,不停地向他求饶,然后凑在他耳边,软软叫一声“哥哥”。
四年了,他想念那具温软的肉体,那具能源源不断攫取他旺盛精力的肉体,也是他这辈子爱过的唯一的身体。
自从她消失,他再也没有能和别的女人亲近,尽管他试过,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他觉得,佳人没有离开,还在哪里等他,若是他做了,那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然后陡然失了兴致。
后来他索性离那些莺莺燕燕远了,那些热闹是别人的,和他没关系。他只想要和陈佳人的一方小天地。
现在,她一遍遍叫他“哥哥”,双臂紧紧拥着他的脖子,还伸出柔嫩的舌头舔他早已紧绷的肌肤。
他要把持不住了,只能伸出双臂,更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箍住她,不让她动,只怕她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让他失控。
他想要她,却不是这个情境下。
从情窦初开到少女长成,从初吻到初夜,陈佳人从不拒绝他。她细弱的喘息,总在夜间萦绕耳畔,她浅笑着看他,满含柔情,是此生难以替代的情景。
从生涩到熟练,那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成长。每一次,他都要让两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彼此,共同喘息、一起颤/栗,那是他们两人生命的融合。
而不是这样分别四年后,冲动的、陌生的、糊涂的。这样的,他宁愿不要。他拼命地平复自己的气息和欲望。
然而揽在她腰间的手指,还是忍不住摩挲了从绒衫下露出的一截光洁肌肤,滑嫩温软,像刚去壳的鸡蛋,他的心头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小少爷,外面来了客人。”
他抬起头,怀里还抱着佳人,而佳人紧贴着他,像是要黏着他不放,看得齐叔一愣,而后掩去尴尬。
“谁?”
“箫先生。”
他皱着眉,“让他在客厅坐着等一会儿。”
齐叔点点头,望向他二人神色缓和,而后忍俊不禁。
“嗐”他脸上突然热起来,想要解开她扣着的双臂。
“我先出去,嘿嘿,出去……”齐叔倒是很解风情,退着出去还把门关上。
“你!”他想解释,可又觉得无所谓,齐叔是看着他长大的,既是他忠实的帮手,又有点儿长辈的意思,他那点儿年轻人的冲动,在齐叔眼皮子底下,想藏也藏不住。
手上力道都又大了几分,她还耍起横来,不仅不放手,还张嘴咬了他的耳垂,初时是牙齿细细密密地啮咬,而后又是那柔嫩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在他耳边叫嚷,“不要走,我要你。”
他长叹一口气,真要命。隐忍的身体直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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