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人,哪里能不笑。
“大胆,你是想死?”这军汉怒不可遏,被这些乡下人耻笑一番,哪里还能不怒,便是朴刀都已经要出鞘了。
本就是汴梁禁军高手,世代的军旅,哪里把这边陲之地的人当一回事,便是心里不自觉都有一种优越感。
“哼哼,你这狗才,可是不想交钱?”杨春语气满是威胁。显然杨春是故意与这些人为难,也不是真想收什么百两一人的过路费。
王吉带着众人也是上前来了,慢慢勒住马匹,发生的事情他可看见了,此时往前打量一下官道卡口的四五十个喽啰,又往卡口一旁上山的小道看了看。脸色不善,却是没有什么大动作。
“百两实在太贵,不知可否折个价钱?”王吉开口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也是王吉聪明,知道能在此处收过路费的,必然是有些势力,如今正事要紧,只要办妥正事,钱财倒是好说。
显然也不是打不打得过的事情,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此番过了关就是,不过百两一人,二十多人便是两千多两,实在是有些多了,王吉出发时候仓促,银钱倒是没有多带,一路花销过来,此时身上总共大致也有两千多两的样子,这还是因为太尉府实在富庶,否则出门办差,哪里也带不了这么多银子。
“老子说百两就是百两,一个铜子也不能少,否则今日这路,你们便过不去。”杨春声音更是不屑,一切都是按照郑智安排行事。
郑智这样安排也是为了把这帮人的死,定义成山贼盗匪因为过路费的起冲突下的手,这样自己也好从中摘出来,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这少华山,郑智倒是不担心,远在东京的高太尉可没有办法来灭这少华山,最终还是要通过西北的军将,随后的事情,郑智背靠种师道自然有解决办法。县官不如现管也就是这个道理。
“实在不能商量?”王吉脸色更是不善,语气也有些怒气,又问一句。
“一个铜子也少不了。”杨春语气坚硬,只等这王吉发怒。
没想到王吉一脸怒气,点了点头,竟然又道:“好,某给你便是,快些打开闸口。”
便是杨春也没有想到,一百两过一个人的事情,这王吉还真答应了,不禁心中一慌,这火并没有挑起来该如何是好?郑智哥哥的吩咐可不能有差池。
看着那领头之人吩咐人开始准备着银两,杨春脑中一转,又道:“人百两过一个,马匹两百里过一匹。”
众多喽啰听自家头领这话,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头领是在消遣这些人,纷纷开口。
“对对,马匹两百两过一匹!”
“三头领会开价,不给一个也不准过去。”
便是路边商旅也是觉得这些东京来的人真是托大,非要把这些少华山的强人得罪了,不然一两银子不到的价格也就过去了。
“你可是来消遣本虞侯?”王吉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摆明是跟自己过不去,刚才忍让,是实在不想多生枝节,却是并不代表自己手中朴刀不利。
“消遣你又如何?老子在这少华山下,还没有碰到如此嚣张的人,便是这个价格,给钱就过,不给就回。”杨春心中大气一松,终于是完成任务了。
“不识好歹,你当本虞侯手中朴刀不利?”王吉这便是要威胁一下了,威胁不成,那就只有硬来。
“你当爷爷手中长刀不利?”杨春本就武艺一流,更是当惯了强人,不说会过的江湖人物,便是华阴的官兵也是几番交手,哪里会怕与人赌狠。
“找死!”话音一落,王虞侯朴刀在手,马匹疾驰而去,直奔杨春而去,直要把这人斩杀,速战速决,好去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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