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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此前的丫鬟陪伴着,见了倾城,忙为倾城斟茶。
倾城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公主,宽慰,“公主不要再想了,魏嬷嬷被人谋害,公子正在查找凶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
公主眼眶通红,擦着眼泪,“王府中一连死了两个人,又病了一个桓志,真是……愈发要落魄的感觉。”
像是不愿意太过流露自己的真情,转头看过来,“若兰姑娘用过午膳了吗,若是没用,就跟我一起吧。”
她忙摆手,“刚跟公子一起用过,多谢公主盛情。”那一头,丫鬟摆饭,这一头她与公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看公主眉目,慈眉善目,优雅端庄实在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尤其不像是会对自己儿子下手的毒妇。
她忍不住,低低出声,“这几日为公子治疗病症,倒是收到了一些效果。只是他身体中的寒毒侵入骨髓太深,治疗起来十分缓慢。如是……不是天生带出的毒素,定然不用这么麻烦。”
微微一笑,定定看着公主的眼睛,“只怕公子早就治好了疾病。”
只要不是从小就下的毒,哪里需要治疗这么久?
公主叹息一声,眼眶倒比刚才更红了,“若兰姑娘不知道啊,灵宝是个命苦的孩子,生下来没几岁就不知道怎么得了寒毒,渐渐跟正常家的孩子不大一样。”
像是在追忆往事,黯然伤神道:“那时候我还四处寻访名医,要为他治病活命。谁知道名医也是束手无策,最后……灵宝便成了你见到的样子,总是坐在轮椅上。小时候那会儿,几乎年年坐着轮椅,后来长大些,许是身体好些了,这才能偶然走动。”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逻辑清晰,很好理解。
倾城听下,点点头,“可惜了。”
遂不再跟公主瞎扯,见公主要用午膳,匆匆告辞离去。
公主的心思不好猜测,言语试探根本好无作用。
接连几日,倾城仍旧为王府三个主人治病,公子玄的身体越来越好,早已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魏嬷嬷的死根本没查出来,就是那环儿,也在几日后被人找到。
尸体泡在一口废园子的水井里,已经白的发胀发臭了。
她身上背着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而是几包草药。医馆大夫仔细看过,都是治疗腰上的药材。要说她会杀了魏嬷嬷,真是没人肯信的。
看样子,环儿跟魏嬷嬷应该是死在差不多的时辰。
凶手先杀了魏嬷嬷,再将环儿杀了丢进这里?又有些说不过去。
总之,查案到了这个时候再无进展,所有的线索都掐断了。王爷十分震怒,却也不能拿公子玄如何。
只说,好好办理了后事,这些死掉的人是再也不要提及。甚至许氏,他也不再多问。
桓志在院子里治了没多久也跟着亡命。倾城眼看着他死掉,并不痛惜。像桓志这样的人,死了也就罢了。
再跟这样的人讲什么医家品德,那是医生助纣为孽,害人害己。
仍是公子玄操持丧事,王爷和公主对于短短一个月之间的生死,已经是麻木了。倒是倾城,因为一直留意着雄鹰标记的事情,实在很想看看桓志身上有没有这样的标记。
从而更好的判断形势。
于是趁着桓志下葬之前的夜晚,摸进了停尸体的灵堂里。
灵堂就设在桓志自家院子里,因为许氏死了,桓志死了,他的小妾全被处理,只有桓志的正妻披麻戴孝,领着一个不满两岁的小女儿守孝。
但今夜的灵堂,并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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