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懒懒的说,“刚才做噩梦了,还好只是梦。”
我说了一句话,发现嗓音也是沙哑不堪,鼻子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应该是昨天淋雨了又加上在船上睡了一夜。
我想从他怀中坐了起来,许深霖按住了我,他说,“别动,现在我们正回去了。”
我说,“有人划船?”
他点点头,然后将我抱紧在怀中,我觉得又点冷,又有点热,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昏昏欲睡靠着他。
他抱着我的时候问了一句,“媛媛,冷不冷。”
我笑了一声说,“你喊错了,我叫宋文静,昨晚你也这样喊了我。”
他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是吗?”
我点点头,说,“是,是这样喊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我说完,便开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感觉有一双凉薄的手在我额头上反复试探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是被一阵交谈声吵醒。
我昏昏沉沉看了一眼,窗口光亮处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是许深霖,他正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文件,声音没有感情问了一句,“恢复不了?”
那两手插在口袋里,沉吟了许久说,“病人似乎童年的时候受过很大的刺激,又加上五年前头部的撞击,要想恢复的机会不大,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还有一些被大脑自动选择的记忆会消失,导致当事人都不知道这种记忆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光影里的许深霖看了一眼文件,然后递还给医生,许久才说,“我知道了。”
不过他说话的音量有点冰冷,我看了几眼,没多久,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五点,我完完全全清醒后,是被一股诱人的粥香给熏醒的。
睁开眼后,人已经在医院,医生和我说,我身体刚小产所以身体很容易受风寒感染,又加上船上风湿重,所以才发烧发的很严重。
我认认真真听了一段时间,医生给我换了输液瓶,然后就走了出去,许深霖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碗粥,正在搅拌着。
我躺在病床上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麻烦了。
他理都没有理我,只是端着手中那碗粥一直等凉透了才缓缓舀了一勺递了过来,我特别的饿,他喂了我半碗,我还想吃,他已经将手中的碗放下递给了站在一旁特护。
然后端了一杯水给我,“你刚醒来,不能吃太多。”
我盯着他脸看了许久,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又想到这段时间他对我这么好,难免让人在心里有些怀疑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我不敢去问我妈,那天我去问宋濂她说话的表情也特别怪异,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些什么。
我在脑海努力想了想,发现一片空白,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完整的地方。
许深霖见我望着他发呆许久,接过特护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看了他许久,有些犹豫问了一句,“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背后是一个大窗户,外面天色有点晚,房间里面灯光还没开,窗户外朦朦胧洒进来光,许深霖坐在一片光雾中身影模糊,脸上的表情看的不太清楚,他说,“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我说,“你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让我和很好奇。”
他目光充满深意的看了我许久,许久才说了一句,“如果我告诉你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你相不相信?”
我立马一想,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刚矢口否认。
他不容我开口,又道,“我找了你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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