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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习惯了,也就不再悲怆。
灵堂里谁都没有说话,听说这首诗当年是林父去山区支教五年,林母当时和他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两个偶尔通通信,在他离开一年后,林父的初恋因为接受不了远距离的恋爱,一声不响和他断绝了关系。
所有人都将他忘却在一座落后的小山村里,只有林母在两年之后写了一封信给他,正是这首诗让两个人从好朋友快速发展成为了恋人。
林母整整等了在小山村的林父五年,最终他支教期满了后,两个人迅速结婚有了林安航。
这样的爱情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小说中该有的幻想,虽然平静的可怕,可却是真正的做到了与子成说,此生契阔。
我们回去后,我中途接到许深霖打来的一个电话,当时我正坐在长途汽车上,周边是一片青山与绿水。
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又加上阴沉的天还是不断的下起了小雨,路上的黄泥巴车子有些打滑,车上面小孩的哭闹声,让人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
我妈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在那里睡觉,她这段时间也被我们闹的挺凶的,想来昨天夜晚应该是一夜无眠吧。
许深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望着满是灰尘被雨洗刷殆尽的车窗独自出神,许深霖问我在那里。
我望了望周围的山,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在那里,只是语气并不怎么热烈的说了一句,“大概还在县城吧。”
他又问,“怎么去了县城。”
我说,“林安航的父亲死了,我妈带着我去吊唁呢。”
当时车子又轰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吓,由于惯性整个身子往前倾,手慌攀住前面的靠背坐,手机就在慌张中抛了出去。
我吓了一跳,就连正靠在那里假寐我妈都吓的张开眼,捂着胸口在那里拍着说,“怎么回事啊?”
等车子平静后,所有人检查自己的安全和身边亲人的安全后,起身问着怎么一回事。
售票员满脸惨白的说,“车子打滑,正陷在黄泥巴里头了。”
外面绵绵细细雨又恢复了大雨倾盆,司机将车停好后冒着雨下检查发生什么事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车子正好陷在悬崖边,栏杆那边塌了一块,司机看了形式有些不大好。
全身湿透了站在车门外对着我们这些不知情况的人说让我们快些下车,怕车子承受不住那重量。
车上的人脸都吓白了,没想到车子居然就坏在了这路上,都纷纷拿起东西争先恐吓下了车,我扶着我妈是最后一个下车。
还好我们带了伞,我撑着伞,我妈脸色惨白,我特别害怕她在这个时候生病,又加上先前的惊吓,我反复观看着她的脸色,她脸色苍白如反复和我说没事。
现场乱成一团,剩客们找了一处靠山的地方躲雨,各自身上都是满身狼狈,孩子的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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