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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希望他事事如意,他如意后,不见得自己有会多如意,因为他想要如意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嗓子里干燥的可以吞下一斤水,全身酸痛,病房里特别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点滴药水声。
我眼在房间转了一圈,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晚七点,窗外光线正值秋天的萧瑟,隔着一点朦胧像是蒙了一层纱窗。
许深霖就背对着光坐在我面前,坐姿挺拔没有半点弯曲,他的脸被光线模糊的隐隐约约,我看不见他表情,只是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稀疏平常的话,“你来了。”
他撑着下颌的手放松了下来,靠在椅子那里没有动弹半分看着我,我觉得这样的他似曾相识,那还是我们之间没有现在这样多的纠葛。
炎热的夏天,我站在他办公室,看着他一脸专注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一看就是恍惚一个下午过去。
那一个月,正值盛夏,而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
他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在薄光里没动,我好想问他冷不冷。
可出来的话却是冷漠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你来做什么。”
我想过很多次睁开眼会看见他,可那都是想象,想象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天经地义,而现在他能够来看我我真是要谢谢他。
似乎我醒来他也没有多么高兴,只是正了正身体说,“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我说,“谢谢,我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冰冷的语气刺激到他还是怎么了,本来坐在那里只是偶尔动了两下的许深霖忽然一下从上面压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他的脸正好停在我几厘米的距离之上,他瞳孔里清晰倒映出我满脸的憔悴,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干裂,我望着他,他望着我。
我们之间的距离却隔着万丈城墙。
我不敢大口呼吸,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他,生怕他有什么出阁的动作,他却停在那几厘米之外再也没有靠近半分。
只是瞳孔带着一层冰面破裂的冷冽,“宋文静,你是不是很想死?嗯?”
我被他困在两臂之间,虚弱的笑了笑说,“谁会想死,我从来都不想死。”
我们说了这段话的时候,医院门口站着一位端着药的护士,她尴尬咳嗽了两声,许深霖收回手重新坐了回去。
那护士推着手中的药走了过来,说,“胸口的纱布已经换了,这是药趁热喝了。”
我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护士手中推车上面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还有一大堆的西药,有些嫌恶的侧过脸,身体却动弹不了半分,胸口上像是始终压着一块石头。
许深霖,“嗯。”了一声。
那护士推着推车推走,病房又恢复安静,许深霖手中端着那晚黑乎乎的药,耳边只听见瓷勺碰撞瓷碗的声响。
良久,他再次开口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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