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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摩为何惊讶?
这艘船,正是前几天出发去东洋的船只,为何半路折回?!
上次商船消失在海上,里头的金童全泡了汤,东洋买家火气很大。无奈只好冒险“补货”分批送去,现在船又折回,如此折腾,岂不是又要耽搁时间!!!
关键是,赵太守并不知道这桩交易……
看到商船,赵太守倒是有兴致,问钱会长说:“颂德,我既然来了,不介意让我去看看船上的货吧?跟国外什么货好卖、什么货不好卖,我得了解下,对以后发展经济,挺有用的!”
鸩摩给钱会长使了个眼色,钱会长猛然惊觉,遂搪塞道:“太守,这真是抱歉啊!船上有些东西,需要绝对密封包装,一旦见风见雨见光,可能就会影响到质量了啊!”
“是吗?放心,那我就到船上随便走走、看看,总行了吧?”
既然赵太守这样说,钱会长想想也没什么不妥,再阻拦恐怕对方就起疑心了,“行!咱们给您护驾,嘿嘿~”
这时,商船已经停稳,但久久不见人下来。港口工人将船体与引桥接好,赵太守在钱会长、鸩摩的陪同下走上舷梯,钱会长只觉得心脏跳得越发厉害,同时面色越来越冷,希望船员们不要太傻,保密工作能做好一点……
鸩摩呢,更是铁青着脸。
赵太守走在二人之前,似乎没有察觉这一切,依旧一脸期待的往上走,还问起了东洋人喜欢什么;钱会长脑子一转,道出茶叶、绸缎、字画、瓷器、小玩具、零嘴、书籍等物,“不瞒您说,东洋的客户,都把《春宫图》订到供不应求了……”
“哈!”赵太守跟着笑起来,“终归是蛮夷之地、化外边民,喜欢这种东西,不奇怪。我们的文字,都被他们写得缺胳膊断腿的~~~”
三人说着,登上商船。船上几盏灯平静的亮着,但船长和船员都不知哪去了……?
赵太守向前走几步,朝四周一看,感到不可思议,“真的没人吗?难不成,船还会自己行动?人呢?”
见没有应声,赵太守就向货舱走去,钱会长急忙向前一步拦道:“太守您先歇歇,让我去找人……”
就在这时,货舱里传出了一阵殴打声!!!
“天哪!在我面前打架,我不能不管!”
言毕,赵太守推开钱会长,径直冲向货舱,无奈钱会长和鸩摩只能强压着内心动态,寸步不离紧跟而去。到了货舱门口,门没锁!!!
赵太守踢开门,只见眼前一片灯火通明,原来船长和船员都在这里,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土豪以及下人,只不过全被绑起来了,被2男1女揍的灰头土脸,正是小齐子、小伍子、乐开花三人。而身旁,一堆盒子已经被打开,赵太守过去稍微看了看,顿时惊骇:全是金童!看起来都是不满一个月大的孩子!!!
“什么!你们船上干的是这种勾当!!!”一想到最近因失去孩子报案的母亲们,赵太守顿时怒不可遏,瞪着这帮船员:“说!你们货舱为什么有这么多金童!从哪里偷来的?!如果不说,全部就地正法!!!”
这群人早就被整的吓破了胆,船长战战兢兢的说:“大人饶命!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啊!我们都不知情的!我们没有偷孩子,我们只负责运输,金童全是这位孙老板的货(看了看那位肥头大耳的土豪),他说这次先运100个,还有200个等下一批运送……大人饶命啊!”
200个!100200=300个金童!!!!!
“孙老板!!!”赵太守气得拔剑顶住其脑门,孙土豪此刻也蔫了,身体下面湿了一片,“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听人家说这生意赚钱,我就跟着做了……我一开始也很害怕啊,毕竟这是杀头生意……但是但是,钱会长让我们不要怕,说什么天塌下来都有他撑着,我们只要给他银子,他就保护大家做金童生意……”
“你胡扯什么!!!!!”钱会长立马暴跳如雷,脸色比西红柿还红,红得几乎爆开。那孙土豪只求保命,还没完没了的说:“会长,现在怎么办?你说过会保护我们做生意……”
赵太守严厉的目光又转向钱会长,钱会长很快摆出一副姿态:“太守啊!您看看,他又没有证据,就在这里血口喷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要看证据吗?”乐开花随即拿出一个盒子,“证据就在这里面!孙老板和钱会长,你们俩定的秘密合约!太守,请您过目!”
惨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赵太守当然要看。就在乐开花把盒子递过来的瞬间,鸩摩和钱会长都知道要穿帮了,本性再也无需隐瞒。钱会长彻底收起媚态,从兜里掏出武器“财神弩”,对着乐开花手上就是一发铜钱弹,乐开花惊叫一声,手中盒子已经被打飞到半空。紧接着,扬枭一声怪叫后,将之叼在了口中。赵太守此时完全明白了,“颂德,你现在怎么解释?!”他喝到。
怎么解释?!
货舱一声爆炸,惊动了整个港口……
一片尘烟中,鸩摩撑开魔伞,拖着钱会长跳下船,落在浅浅的海滩中。大船遮挡下,另一边是嘈杂的人声,这一边则是安静的盲区。钱会长慌忙从扬枭口中拿下盒子,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紧毁掉合约。他打开盒子,不料又是一声巨响,把钱会长炸得面目全非!!!
“上当了!”
幸亏有功力,鸩摩和扬枭急忙躲开爆炸的气浪,可怜的钱会长满面血污,痛苦捂着脸蜷缩到水中。就在这时,一个碧蓝色的人影踏浪而来,一身黑袍潇洒的飘在海风中……
一见此人,鸩摩大惊,“你、你不是化成血水了吗?”
小刚子幽幽答道:“不会死的人~~就是不会死~~”
于是,鸩摩这才记起,当时天很黑,又下着雨。他从没见过小刚子真容,从头到尾就认准了他的黑袍子。最后看到小刚子滚下山,他去追,直到发现一个穿黑袍子的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就对着那个人使用了化尸血咒——妈蛋,原来只是个穿同样衣服的人,那个人偏偏很刚好的,又趴在小刚子滑落的地点!!!
按理说,当时小刚子身中落蛊之毒,就算他滚落别处,扬枭怎么可能没发觉?且慢,鸩摩突然嗅出小刚子身上崭新的气息,那也是他苦苦追寻的千年玄冰真气……
“哼!算你命大;但这次,你是真的死了!”
随着话音,鸩摩把魔伞向前一祭,伞尖处,万千只包藏落蛊的飞针,如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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