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打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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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人哩头啊，你莫望到天。行万里路啊，或读书万卷。”

    卧虎城西门外的采石场，一名须发灰白，皮肤黝黑，精瘦地只剩下一层皮包骨的老人，正扛着一块大石头向前走去。老人一边吃力地扛着石头，一边还大声的唱着歌儿。

    吴凡在茶馆内招工信息的指引下，来到了采石场。

    时值午后，卧虎城的秋天，白天很热，晚上却凉的很，昼夜温差很大。

    此时天上的日头正烈，采石场上的工人们刚吃过饭，这个时间段原本正该处于休息阶段。但为了赶进度，被监工强制要求劳动，因此一个个皮肤黝黑健壮的工人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吴凡小子，好久没看到你，最近都跑哪去了？”一名赤着膀子，胸毛茂密的中年男人，看着四处观望的吴凡喊道。

    “呃……”吴凡看向中年男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看来应该是这具身体以前认识的人。不过我不认识他啊，现在可怎么办……”吴凡尴尬地朝胸毛大叔笑了笑，在心里暗自吐槽，“不对啊，以前看那些穿越小说，主角穿越到别人身上都会继承那人的记忆，为啥我这个穿越没有，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

    在吴凡心中暗自吐槽的时候，那胸毛大叔热情的朝吴凡走了过来。

    “好小子，正好最近缺人手，感觉来上工。”胸毛大叔热情道，“还是老样子，我们两搭档，一起打石头一起拉石头。”

    “好吧。”吴凡答应道，接过胸毛大叔手中满是汗水的大铁锤和铁链。

    其他正在劳动的男人，看见胸毛大叔拉走吴凡，一个个心中都是有些羡慕。这个采石场中，普遍都是中老年劳动力，像吴凡这样的青年劳动力却是少之又少。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年轻人有人阶一级的实力，体力很旺盛。

    采石场上的男人们大都是一些普通人罢了，并没有练过武。他们对吴凡的认知还停留在人阶一级的实力，却不知道吴凡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吴凡了。实力也远远不止人阶一级。

    ……

    ……

    “抡大锤这种事，自己还真没做过。”吴凡掂量着手中大锤，随后砸在一块房子般大小的石头上。

    “叮。”大铁锤划过石头便面，溅起点点火花，空气中传来一阵火焰的味道。

    “诶，不是这样打的。”胸毛大叔连忙制止吴凡瞎搞，拿出一根凿子，放在石头上，“要先用铁锤敲凿子，凿开一道缝，在用力。”

    “好……”吴凡点了点头，还好刚才自己都没怎么用力，不然自己用大力气的话，大铁锤的木柄都会被震断。

    胸毛大叔毕竟是干这行经验十足的老手，很快就凿开一道缝。

    “现在可以用大锤子敲了。”胸毛大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吴凡道。

    吴凡闻言开始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抡起大铁锤用锤面一下下敲在那石头上。

    一开始吴凡每一锤都锤不到同一个点上，但是随着吴凡渐渐熟悉用大铁锤敲打，很快吴凡的抡的每一锤子都能砸在同一个点上。

    渐渐的吴凡好像进入了一种境界，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抡着大铁锤，大铁锤打在石头上发出“咚咚咚”的低沉声音。

    胸毛大叔原本还配合着吴凡的节奏一起抡铁锤，可是后来却发现自己跟不上吴凡的节奏，反而打搅到吴凡抡锤子的节奏，影响效率。当下便停止了自己手中的活，看着吴凡劳动。

    吴凡抡动铁锤的速度越来越快，当铁锤打在石头上的力道反而越来越轻。

    “这样不对。”吴凡疑惑的摇了摇头，随后放慢了节奏，但是敲打在石头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最后精准地控制在铁锤上的木柄所能承受的极限力道。

    采石场上到处都是打石头的动静，然而渐渐的，其他声音都弱了下去，只剩下吴凡打石头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韵律越来越清晰。

    “这个节奏才对。”吴凡的身体抡着锤子，体内却不知不觉运转起《混沌魔体》。

    一丝丝混沌之力，冲刷着吴凡的经脉之余，更是融入了吴凡的肌肉、表皮中。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吸收着混沌之力，吴凡只觉得自己的力量非但没有因为敲打石头而被消耗，反而变得更强大了。

    “看来自己的洗髓，也没有洗的彻底。”吴凡心中暗道，这抡铁锤的活，倒是来的及时，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强，而且还能赚钱，真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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