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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和陈伟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到达陈伟家乡的县城。从县城坐了两个小时的汽车来到一个小车站,张佳走下车说:“这就是你的家乡?”
“不是,到我家乡还要翻两座山。”
他们走到山腰上在一砣石头上坐下来,张佳拧开矿泉水盖子喝了一口,陈伟给张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小时候爷爷带我经常走这条路,对这条路特别有感情,所以每次回家乡都走这条路。去年这棵还是小树,现在已经长成大树了。”
他们爬上第二座山顶,看见山下不远处的草坪上踢球的少年;有人赶鸭子回家;有人挑着担子在小路上行走;池塘边有人钓鱼。
陈伟说:“这就是我的家乡,很美吧?”
“嗯很美。”
“我有一年没有回家乡了,整整一年了。”
“你家在哪里?”
“那里。”陈伟指着远处的一座房子说。
陈伟的父母见到一直盼的张佳非常高兴。
晚上,他们睡在床上外面的狗叫声让他们感觉很安静。张佳在陈伟发黄的初中毕业照上找到陈伟说:“你年轻的时候挺帅的。”
陈伟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萧费、想起十年前照毕业照的那天,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天气很热。自己想站在萧费的身边,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有找到她,听见老师说大家站好马上照毕业照了就随便站了个位置。拿到照片才知道萧费站在自己身后。很多年后的冬天,接到萧费要结婚了的电话才知道萧费不在自己身边,在去另一个地方的路上,已经到达了那个地方。自己想找个角落藏起来慢慢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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