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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的味道充斥在整个东昆仑。
傍晚,星月洞天内,张炎冰依然像往常一样,洗衣、做饭、打扫居室。
星月洞天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小世界,是星月祖师得道之时以仙力祭炼的小世界,是昆仑山人的师门,也是张炎冰的家。
上山八年,这些琐碎的家务是张炎冰的必修课,用他的师父昆仑山人的话说:“没有托仙骨,无法通灵,你入不了我门,也当不了我的弟子。不做家务,你还能干什么?让你在外面风光,那是怕你丢咱们星月洞天的脸,回到家里,你还想像在外面那么风光,难道要让我白养你吗?”
这些话,如同警钟一般,时刻提醒着张炎冰。
张炎冰一直都很害怕昆仑山人,这不仅只是因为昆仑山人已经在这星月洞天修行了五百年了,更是因为他对昆仑山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以至于几乎昆仑山人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八年前,昆仑山人救了他的命,带他来到这东昆仑。也是从那时起,张炎冰的生活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他开始尝试着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打扫居室,这些他从来都没有干过的活似乎一下子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挣扎,他抗拒,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也不想每天像奴隶一样伺候别人,被人呼来唤去,更不想就这样荒废了自己极为短暂的生命。
他的生命的每一天都在与天抗争,是昆仑山人一直维持着他的生命,他不想让他这宝贵的生命就这样碌碌而过,他想活出自己的样子。
可这只是他最初的想法,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直到他开始享受现在的生活,直到他已经习惯了被人奴役,习惯了伺候别人。
晚饭过后,终于到了通灵斗法的时间。
“炎冰!把碗筷收拾了吧!不要耽误了云落和你师弟们的通灵斗法!”
昆仑山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张炎冰一眼,对张炎冰脸上的伤更是问都没问一句,反而是将视线盯着云落、吴成斌和一众弟子接着说:“云落!成斌!你们两个是咱们星月洞天的招牌,一会儿斗法的时候,要认真,法场如战场,一法不慎,全阵皆输。你们现在经历的每一场斗法,对你们将来的修行都大有益处,千万不要敷衍了事,只有打破自己的极限,才能寻求突破!再过半月就是咱们东昆仑十年一次的五洞法会,历年来,咱们星月洞天在这五洞之中一直都是垫底的。可这一次,你们两个一定不能给我丢脸,一定要把属于咱们星月洞天的荣誉夺回来!”
张炎冰闻听昆仑山人的话,顿了一顿,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继续收拾着饭桌上的碗筷。
“爸!那为了我们能够在五洞法会上有个好成绩,今天的通灵斗法能不能算了啊?好累啊!”
昆仑山人身旁,云落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一下,而后大眼睛挑了挑,又努了努嘴,挺着一对坚挺的酥胸,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用一种略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跟昆仑山人说。
云落虽然从小生活在大山里,穿着打扮比较随意,但粗陋的衣服却难以掩饰她的美丽。紧身牛仔裤配上紫色体恤,将修长柔美的躯体勾勒的更加曲线起伏,婀娜多姿,再加上满头及腰的长发,让她多了一股出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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