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与何涘在一起。
“成蹊哥,我姐每天都在朋友圈关注你的动态,知道么?虽然你的动态不多,但她每次都给你点赞,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可告诉你,你发的你们单位的宣传片子我也给你转发了,免费的宣传可要说声谢谢啊!听宋明月说你回来了想请你吃个饭咋就这么难,在厦洲你忙着上班,回家也是忙着上班吗?”
成蹊被何涘一连串的提问噎住了,一边笑着一边连连点头。
“好了好了,别给你哥闹了”何湄搂着妹妹的肩膀说。
“大哥,我们大早起的过来可不是光想和你见一面啊。”何涘说。
“我知道,难道你们这不是回宁波,还是厦洲?”成蹊一脸的茫然。
“好了,你们俩先聊着,我去车里拿点东西。”何涘说完转身离开,临走时给成蹊做了一个鬼脸。
看时间尚早,成蹊笑着对何湄说:“我们找个地方先坐坐?”
何湄点点头,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沿着候机厅的一侧向前漫无目的的走起来。候机厅里不时传来播音员温柔的提醒大家登机的消息。成蹊和何湄仿佛漫步在云端,空气宁静而温柔,白云无暇而细腻;又像徜徉在八月的草原,青草软绵而清幽,绿色纯净而辽远。两个人默默的踱着步子,周围的嘈杂与他们无关,直到何涘再次站在面前,两个人又吓了一跳。
“我说你们俩,叫我说什么好,也不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沿着大厅已经走了多远?”何涘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成蹊与何湄回头看看,再看看前面,已经从候机厅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两个人相视一笑。
何涘告诉成蹊,他们这次不回厦洲,也不回宁波,“成蹊哥,其实我姐就是想和你见一面。”何涘放低了声音。
何湄急着表白:“其实就是顺路。”
“你这路顺的也真够远的!”何涘不坏好意的笑着说,调皮的眼睛忽闪忽闪,欲言又止。
成蹊这才明白何湄就是专程来送他。在成蹊回家的前一天,当从明月处得到消息的何湄就向明月隐晦的表达了想和成蹊见一面的想法,可是成蹊一是特殊的工作性质不能再请假,另外并没有把何湄的暗示太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并不是说这十五年的时间让他对何湄的感情消失殆尽,也不是对何湄现在的处境感到为难,而是确实没想到或者没把握何湄还会对自己保持那种激情,他骨子里还是怕自己再受伤害,怕自己的一腔热情再被无端的节外生枝泼了冷水。
成蹊盯住了何湄,何湄一句话也没说,微微的笑,还是那双迷人的眼睛,虽不是像何涘那般时而火热激情时而清澈晶莹,妩媚中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是的,她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有千言万语,请尽情的倾诉。然而,成蹊只想紧紧地将何湄抱在怀里,任泪水将自己淹没。
然而,这也无法做到。
登机的时间到了,成蹊向何湄姐妹俩道别。
看到成蹊消失在机舱的尽头,何涘抱着姐姐的肩膀,她感到姐姐有一些颤抖:“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说你们有没有谈些实质性的内容?”
“什么实质性内容?”何湄问。
“哎呀,我说姐姐呀!你们两个说了半天,都说了些什么?”何涘急的只晃何湄的肩膀,“是不是什么都没说?”
何湄笑了,没有回应。
“有没有说你现在正在办理离婚手续?有没有问成蹊为什么不谈对象?有没有问他你们俩还有没有可能?”何涘问到。
何湄轻轻的低下脑袋,微微颔首。
何涘无奈的摇摇脑袋,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好吧,我告诉成蹊哥,想来他不是个傻子。”
当成蹊落地打开手机,蹦出来的是何涘的短信,很直接很简洁,一如她的风格:“成蹊哥,我姐已经与李飞离婚了。我想她还是爱着你的。”成蹊回了何湄一条“已经安全到达,照顾好自己。”
是的,成蹊何尝不是一直从未将何湄放下。不管他与如云在一起还是现在孑然一身。
汽车沿着成功大道一路疾驰,已是华灯初上时刻,夜晚的厦洲如少女般朦胧,或明或暗的灯光将她点缀的欲抱琵琶,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美丽的城市一段时间了。其实他不能放下心来的是何湄的处境,看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婚变的具体情节尚不清楚,但与李飞的感情破裂并不是刚刚开始,也不单纯与两个家庭的变故息息相关。
不想那么多了,让时间告诉我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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