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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联游击队按照事先准备好的作战计划,从黑金河山里向太平川方向扩展,首先进攻是西大岗。
经过队员乔装摸低,做到心中有数后,在夏季的一个晚上,我们的部队来到西大岗村的围墙外埋伏下来,并向围墙内的自卫团喊话:“自卫团兄弟们,我们是抗日游击队,希望你们不要再为日本鬼子效力了,放下武器,我们决不会伤害你们!”
团丁们听到喊话马上向团长报告说:“团长,他们人多,咱们能顶住吗?
自卫团团长看了一眼团丁骂道:“怕什么,打,打,快打,谁后退,老子毙了谁。咱们现在已经建立了枪一响的联防网,附近几个村的自卫团很快就到,几个土豹子敢和咱们斗儿。说着向村外放了一枪,其他的团丁们也跟着胡乱地放起枪来。
这些团丁们正跃跃欲试地表现呢,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在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了许多拿枪的游击队员,高喊着:“不许动,不许动!把许多没见过事面的团丁吓得尿了裤子。
包括团长在内的团丁们只好乖乖的把枪交出来,我们抗联游击队用巧妙的作战策略,取得了夺取西大岗战斗的胜利。
又是一个东方刚露鱼肚白早上,二道岗村外的野地里,除了蛙鸣之外,连村里的狗都不叫了。我游击队员们头戴草圈伪装,不动声色地慢慢向村子靠拢。村子四角炮台上,有两团丁站岗,并没有发现野地里的游击队。夏云阶和戴鸿宾趴在离村子不远的一个土坎后面,看着战士们在草丛中爬向村子的围墙。
夏云阶小声命令说:“黎明前是人们最容易疏忽的时候,所以也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间,大家要争取时间,越快越好。
这时,孙少青、刘成林等战士们已经爬到离村围墙只有十几米远的地方了,再往前是空地,就容易暴露了。孙少青回头看着夏云阶。夏云阶往前一挥手,孙少青转过头,轻轻地说了声:“上!战士们一跃而起迅速跳进护村墙内。
夏云阶也和战士们一起冲到墙边。这时四角炮台上的岗哨发现了他们,大声喊着:“干什么的?并鸣枪报警。同时团丁们一听见枪声,一帮没有什么训练的团丁们便乱七八糟的没有目标的射击。
突然一颗子弹贴夏云阶的头皮划过去,血顿时顺着脸淌了下来。一个战士看见了,喊:“队长,你负伤了。”
离着不远处的宋瀛洲听到后赶紧过来说:“队长,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夏云阶说:“瀛洲,不要紧,擦破了点皮。快,领大伙儿先把四角炮台拿下来。”说着夏云阶推开了宋瀛洲。
宋瀛洲向身后的王居选一挥手,告诉王居选带上一个小组,先跟他把这个炮台拿下来。
游击队员看到队长受伤了,打起仗来更是勇猛二道岗村的战斗结束了,只有队长头上擦负了点伤,其他没有任何伤亡。战利品当然还是缴获了二十多只长枪。
又是一天中午,天正热。黑金河村的自卫团丁们,把枪放在一边,人在树荫下乘凉,冯治纲抓住这个好时机带着他的马队突然袭击了黑金河村。自卫团丁们没有准备乱了套东躲西藏,文武队的队员们没吹灰之力,就收剿了团丁们的武器弹药。
……
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不仅缴获了大量的武器,也增强了抗日的士气,更让老百姓扬眉吐气,游击队的声誉也威震四方。
在一个老乡家的土坑上,头缠绷带的夏云阶和抗联游击队的领导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们此时正在开会,总结经验,研究下一步作战计划。
李银根说:“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缴了西大岗、二道岗、黑金河、长发屯、姜家屯、齐家屯六个自卫团的武器,出山的道路已经基本打通,地方上的我地下党组织更是积极配合我们的行动,在这些村屯里先后建立了侦察队,打狗队,洗衣队,儿童团,并且把抗日救国会的组织又重新发展起来了。为我们在这一带立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们的下一个任务就是砸开住在这附近的姜三爷和刘义的连环窑,攻破田玉青的大院。
夏季的小兴安岭地区清静凉爽。如果在和平年代,这可是天然的避暑圣地。然而,战争时期,人们的心里哪还顾得了这些?为了狠狠打击日本鬼子和他的爪牙们,我游击队队员顶着烈日出发了。他们悄悄来到姜三爷和刘义的连环窑外隐蔽了几个小时,准备晚上攻打。
姜三爷、刘义的连环窑建在一个较大的平台上。入夜后,站岗的家丁,听到院墙外四个不同方向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感到奇怪。他瞪大眼睛四处看着;目光下的院墙外,除了齐腰深的庄稼和草丛,什么都看不见。他拉开枪栓,把子弹推上了膛,又伸头听了听,除了蛙的鸣叫声外,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便自语说:“真怪,刚才分明听见这院墙外正好有四个布谷鸟在叫,怎么现在一个也不叫了呢?”说着晃了晃头,抱着枪坐在平台上卷起了纸烟。
大墙外,宋瀛洲、戴鸿宾已经带领战士们靠近了墙根,一个战士把一根绳绑在一棵大树上拉了拉,把另一头轻轻扔进了墙内。孙少青、王钧两人踩着战士的肩头上了大墙。
宋瀛洲在墙外小声地说:“你俩沉住气,先把大门打开。”
墙头上的孙少青小声回答:“放心吧,宋队长。”然后与王钧悄悄地顺绳子滑下了墙。又有几个战士也跟着悄悄地滑进院墙内。王钧、孙少青各领一伙人顺着墙根,来到大门前轻轻地打开了大门。门外突然涌出许多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顺大门而入。
高台上站岗的家丁抬头看到院里多了许多人影,喊了起来:“干什么的,站住!”
王钧和两个战士已经站在了高台下举着枪对着他说:“不许动,动就打死你。”
战士们行动迅速,瞬间把院内几栋住人的房子围上了。隔院院内,刘义的住房也被我游击队的队员们围上了。
戴鸿宾对着屋里喊:“刘义,你听着,我们是抗日游击队,你要是敢反抗,我们就往屋里扔手榴弹。”
屋里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刘义也急了,忙喊:“别扔,别扔,千万别扔,我马上点灯。都怪我刘义有眼不识泰山,家里有的全都给你们,抢,粮食也全部给你们。
这边,姜三爷的院子里,夏云阶也在向房里喊话:“姜三爷,赶快交出武器,与抗日军民为敌决没有好下场。”
屋内的姜三爷自认为自己财大,武器强,家丁多,所以蛮不在乎的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你是谁呀?”姜三爷还认为自己养了这么多年青的护院家丁,都不是吃干饭的。日本人来了也没把他怎么样。你们共产土匪又能兴起什么风浪所以,既没点灯,也没动,仍然躺在被窝里与窗外喊话的,不耐烦的对付着。当听到夏云阶说:“我们是抗日游击队的夏云阶时,”他倘不住了,马上起来。边穿衣边说“好!好!我交枪,我交枪!”
窗户一开,两支手枪从屋内扔出。与此同时,厢房里护院家丁住的房子也扔出看三十多支长枪。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只要他们不是死心塌地的给日本人卖命,我们就要团结他们共同抗日。党的民族统一阵线政策,赢得了当地的民心,这支抗日队伍,在这一带活动如鱼得水非常自由。
与此同时,一天中午,田玉青正在自家大院内的一颗大树下和十多个护院的家丁吃饭。突然闯进四个壮汉手拿长枪逼住了护院家丁。接着冯治纲端枪带二十多个战士闯进大院。田玉青吓得赶快跪倒冲冯治纲磕头说:“好汉爷,我田玉青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好汉爷,还望各位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
王明贵在旁边拿枪指着田玉青说:“田玉青你别装蒜,凭着好人不当,去勾结日本人,冲着这一点,就该毙了你。”
田玉青一个劲地跪地求饶,他说:“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啊!”他的身后,媳妇,孩子们也都跟着跪下了。十多个家丁也跪下了。
冯治纲对田玉青说:“田玉青,起来吧,我冯治纲就饶过你这一回,如果今后你还与我抗日游击队作对,那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田玉青一边站起来一边不停的地:“是,是,好汉爷,谢谢,谢谢好汉爷,我田玉青如果再与抗日军为敌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没动一枪我抗日游击队,又缴了田玉青的所有武器。
游击队连连胜利的消息,不可能不传到日本人那里。日本宪兵队的藤原近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接到,自卫团的武器被游击队收缴。而且,靠近北山里的几个村子,自卫团都被游击队缴了戒。游击队的武器越来越多,这可不得了。他本想出兵,可看到田里、地里秧苗和蒿草都长起来了。深山野岭的处处可以藏身。如果出兵,等于自己送上门去让**打。如果不管吧,游击队天天都在咬他的肉;咬得他心痛。游击队的枪在增多,势力在扩大,越来越大,天天都在发展。气得他大骂:“八格牙路!”
为了出气,他叫来廉仲平一顿责骂,并命令廉仲平进驻太平川,联合各村自卫团,决不许游击队再往前推进一步。
廉仲平点头哈腰的应着,临走还向藤原讨好的说:“太君,本县原来那个叫刘铁石的教育局长,这些日子在太平川宣传反满抗日,并且还帮游击队弄了不少钱、粮食和武器。”
藤原生气地说:“巴嘎,杀一儆百的干活。”
铁杆汉奸廉仲平这个畜生,上次出击子弹没把他崩死,崩掉了他几个手指,他怀恨在心。因刘铁石给游击队提供了帮助,他就要借日本人的手,至刘铁石于死地。疯狗,一条真正的疯狗,疯狗咬人,入骨三分。
一天中午,刘铁石正在家吃饭,十来岁的小儿子刘东刚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进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爸,……”手指门外急的说不出话来。刘铁石忙说:“小本刚,别急,慢慢地说。”越是让他慢慢说他越是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
“日……日本人……。”刘铁石放下碗,转身就往出走。
刘铁石走出门不远,迎面就碰上了宪兵队的鬼子兵。他们二十多人,端着寒光闪闪的刺刀,由几个伪军领着,一步步逼过来。刘铁石明白,日本人杀人不眨眼,这次很有可能是奔他来的。躲是躲不过去了,挺着吧,想什么都是多余的。
日本兵们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下了,一个伪军过来问他:“喂,刘铁石家在哪儿住?”并向他递眼色。
刘铁石明白了那人的意思,用手向后一指说:“不远了,就在那边。”说完让开身子,沉着地看着伪军领着宪兵队的鬼子兵从他身边走过去。他拐了个弯,撒腿就往村外跑。出了村口,在田间小路上,碰上了从外面骑马回来的本村耿老汉。老汉见刘铁石慌慌张张的样子,停下马问道:“刘先生,咋的了?”
刘铁石:“鬼子抓我来了!”
耿老汉听到后翻身下马,把马递给刘铁石说:“先生,快跑,往北,那边有游击队。”并且还从怀里掏出一把自制的手枪递给刘铁石。
刘铁石接过马和手枪,说了声谢谢!飞身上马往远处奔去、
人不该死,总有救。县里的教育局长,鬼子兵不认识,鬼子来了他就在村里。如果那几个伪军有一个站出来指认,刘铁石也就完了。今天这几个伪军,刘铁石并不知他们的名字,也没有机会说声谢谢,骑在马上的刘铁石,把一份感激之情深深的记在心里。
刘铁石是跑了,可村里的乡亲们却遭了秧,鬼子们找不到刘铁石,把他们抓到场院里,逼问他们刘铁石的下落。
一名中年妇女就因不知刘铁石的下落,让鬼子用刺刀给挑了,她的男人冲出人群去抢鬼子的枪,被另一日本兵从背后又给了一刺刀。一对夫妇毙命当场。鬼子兵感到实在问不出什么结果,就绑了几个乡亲当人质,让乡亲们用刘铁石来换人质。
廉仲平的一句话虽然没害死刘铁石,却让村民白白丢了两条性命。
廉仲平从宪兵队回到自己的团部后,开始张罗进驻太平川。把该带吃的、用的都带上。太平川是乡村条件,不能跟城里比、到那去能住多久又没准儿,所以他是尽可能把东西带全点。
第二天上午,除了留几个人看家外,廉仲平把他的大队人马全拉进了太平川。在太平川自卫团门前,两个站岗的一个进屋报告。另一个过来迎接说:“大队长来了,快,屋里请。”
廉仲平边下马边问:“张传福怎么不出来?”
团丁说:“队长在里面睡觉呢。”
这时张传福穿布衫走出来,看到廉仲平的大队人马忙说:“大队长,您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好出去迎接!”
廉仲平心里不顺拿张传福出气“放你娘的屁!”挥起马鞭就打张传福。
张传福忙解释说:“大队长,你别发火呀,昨晚大伙上山剿共匪……”
廉仲平不容张传福说话,他大骂:“剿共匪,剿共匪,唬谁呢?你当我是三岁孩子?”说着又狠狠的给了张传福两嘴巴。
这还不够,嘴里还骂着:“哼,我让你牛儿,跟老子也敢摆架子。”回头吩咐他的手下说:“给我打。”不由分说上来几个廉仲平的手下拳打脚踢,直打得张传福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廉仲平怒冲冲的进了屋。用马鞭指着张传福的手下说:“你们这帮饭桶,养你们有什么用,游击队袭击附近的自卫团,你们为什么不去增援?”
一名团丁怯懦的说:“游击队那么多人,已经把我们给缴了一次了,要不是张团长领我们出去摆**阵,我们也早成游击队的俘虏了。”
廉仲平冷笑一声骂:“哼!你们张团长还挺有功是不是!混蛋!”说着,扬手上去就是一个大巴掌。
廉仲平当惯了“老大”,平时所有的自卫团的人都要主动向他进贡,而只有张传福不来这一套,再加上张传福本人有两下子,能使双枪,人长得也很英俊,廉仲平更是嫉妒。今天他来到此首先就是要杀杀张传福的威风,所以一见到张传福就不由分说来了个下马威。
今天廉仲平耍威风,当众打了张传福,而张传福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张传福咬咬牙,记下了这个仇恨,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报这个仇。从此张传福在心里埋下了这颗仇恨的种子
傍晚,夏云阶,李银根,宋瀛洲带领游击队来到了山坡上的一个小村庄。村口的孩子们看到游击队,像燕子似地飞跑着,喊着:“游击队来了,游击队回来了!”进村报信去了。
本区区高官张文俊和几个老乡急急忙忙从村里迎出来。老远就先喊:“夏书记,你们把这块的汉奸地主自卫团全给收拾了,这可是咱们的天下,该让战士们好好的休息几天了吧?”
夏云阶微笑着上前握住张文俊的手“老张啊,我真得好好感谢你,地方上的工作都做到了我们的前头去了。”
张文俊回身把身后的俩个老乡拉过来,说:“夏书记,这位是姜家屯的救国会会长寇德林,这位是齐家屯的救国会会长贺得胜。”夏云阶一手拉一个连声说着:“谢谢。”
这时来了许多的乡亲,一个个亲热的拉着战士们的手问长问短。张文俊说:“寇德林,贺得胜,你俩先去给队长安排晚饭,吃过了饭再让乡亲们给队员们热点水烫烫脚,队员们连续的作战够疲劳的了。”
从房后转出一个小脚老太太,身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搀着她。老太太喊:“老张啊!你这个领导是怎么当的,同志们来了,你让大伙在外面站着!”
张文俊听到喊声笑了,迎上去说:“李大妈,您这么大年纪还来干什么!”
李大妈仔仔细细的看夏云阶,又看宋瀛洲,李银根,接着又把战士们挨个看了一遍。当看到有个小战士头缠绷带,大妈眼里充满了泪水,用手轻轻抚着战士的头问:“孩子,疼不疼……”
小战士立正,回答说:“大妈,让子弹碰破了点皮,没事。”这时大妈看见有些人不在嘴里说着:“他们怎么都不在了,这帮该死的小日本”竟掉起眼泪来。
宋瀛洲忙上前说:“大妈,你想哪去了,戴队长领着孙少青,王钧那个小队上西北沟执行任务去了。”李大妈这才放心。接着她拉上夏云阶的手就往回走,她说:“夏书记,你们几个人上我家去儿,我儿媳在家给你们烙油饼呢!”
今天的村里,月夜下的虫鸣,蛙叫。凉爽的风吹动着庄稼,沙沙的响。家家户户住进了游击队员,让这早已寂静的小山村充满了温馨。
一个比较宽敞的屋子里,张俊文向夏云阶,李银根讲述了日本鬼子进村抓刘铁石的经过。张俊文说:“日本鬼子没抓到刘铁石,拿老百姓出气、他们杀了刘珍俩口子。还抓走了刘义和七名乡亲,说是当人质,结果没等走到城里全给杀害了。
夏云阶听后忙问:“刘铁石现在能在什么地方?”
张文俊说:“听说他躲在江(松花江)南他的一个亲属家里。”
夏云阶又说:“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这样的爱国人士决不能再让他落到鬼子手里。”
张俊文说“我们已经派人去江(松花江)南找他了。另外还有件事你们得多加小心。廉秃爪子(自从廉仲平被抗联游击队打断手指后,老百姓就把他叫秃爪子)的马队昨天驻进了太平川。”
李银根愤恨地说:“廉仲平这个混蛋上次让他逃了,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找机会收拾他。”
夏云阶在低头深思一会说:“老廉的马队速度快,活动范围也大。要是咱们能想个什么办法,把他的所有马弄过来,那可真是一件好事。”
张俊文想了想说:“咱们能不能偷。”
李银根说:“对,咱们还是利用晚上偷袭。”
夏云阶想了想“不行。廉仲平是条狐狸,他知道游击队常在这一带活动必然会精心防范。手里还有几挺机枪,真的硬打起来,恐怕吃亏的是我们。”
张俊文问:“那怎么办?”
夏云阶沉思了片刻说:“派个人去把志刚找来,大伙共同制定个方案,我想对付廉秃爪子应该这样……
东北的夏日,太阳同南方一样是火辣辣的。小兴安岭边缘,靠近县城一侧,戴鸿宾带着三十多个游击队员走在执行任务回来的路上。
队员们都为此次任务顺利完成而高兴。孙少青一兴奋嘴就闲不住,总想说几句:“队长,这西北沟的汉奸地主们躲的躲藏的藏,连面都见不着,听说咱们要来,先把地方让给了咱们。”
戴鸿宾:“现在咱游击队人也多了,名气也大了,汉奸地主都像夹尾巴狗,刚听说咱们要过来,就都吓跑了。”
正说着前边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一个战士气喘嘘嘘的从前边跑回来报告说:“队长,前边有许多警察。”
戴鸿宾马上命令大家说:“快,先占领侧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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