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进去,还是进去之后被干掉了,亦或者像我一样混在队伍里?
队伍在集结。
但是又不像最开始那种齐头并进的架势,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
而队伍的最前面,四人四马正在缠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能看出来是三个人在围攻一人。
而那三人其中的一人,正是张角。
想来其余两人应该就是他的两个兄弟了。
只是被围攻那一人,我却是看不出他的身份,看身材也并不像张松。
就听那人忽然喊道:“你们快弄乱阵势,别让他们阵法再次稳定!我有办法出去!”
声音磅礴浩大,有如禅诵佛音,完全不像一个人类能发出来的。
但他的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力量。
他能带我们出去!
绝境逢生大概就是指这种感觉吧,大不了最后如果还是出不去就先把他揍一顿再说。
当时我只是单纯的这样想了一下,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
而后,一腔热血起,我夺了手边那人的锄头照着马屁股就是一下。
他妈的,竟然纹丝不动。
但是锄头收回来的时候扫过旁边的黄巾军,竟然刮倒了两个。
难道是我的天神神力被激发出来了?
我心潮澎湃的挥起锄头,直接以我为中心旋转了一周——方圆一个锄头长度距离内的人全部被我扫倒。
我想起一个绝技,秋风扫落叶。
但是之后的人立刻就上来补了空位,我依然是被团团围住。
一样的秋风扫落叶。
一样的棍扫一大片。
我正沉浸在自己有万人不敌之勇的幻想中时,师傅喊道:“花子,夺马!”
我听到了,但是一时收不住手,所以还是在那里扫着。
事后想起来,也许是因为杀戮的快感吧?又或许是我被压抑太久之后的爆发。
当然,还有一个很残酷的事实——
那个时候根本不是我变强了,而是黄巾军因为阵法的波动变弱了。
耳骨处,剧痛。
那种熟悉的圆润的感觉,师傅的棋!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一直不听师傅的话,他肯定会一直打。
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下这些菜鸡的敌人,朝马的方向一棒,打出一条通路,向马跑去。
那马上裨将的反应慢了好多,不过臭味还是那么浓郁,我干脆直接一锄头朝他杵去。
就见刚刚如泰山般的敌人就这么轻易的摔下马去,似乎还摔得不轻,面部朝地,久久没有爬起。
扔掉锄头。
助跑。
左手抓紧缰绳,右手执鞍,左脚再蹬上左马镫,借着惯性抬起右腿骑跨到马背上。
挺直上身。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有如神助,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应该是我仔细观察过别人骑马的缘故。
然而,我只是见过别人上马。
至于骑马的要领,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骑马,竟然是在这种生死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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