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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随着北风,本该优美的身姿却显得那般肃杀,就像这人儿般,总是辜负这大好美景。
雪道上三人都僵持着,不知这狂啸的北风太过寒冷还是这飘得悠悠然的雪花太过柔美,总之,他们都已经僵持了漫长的一炷香了,最后还是李生沉不住气了,接着他便出了招。只见一根铁拐顺着北风朝着魏书晨刺了过去,这一刺仿佛超越了风,真气全身流转顺着从手臂流出,附着在拐杖的一点,仿佛那迷人的阳光能穿透一切。这一拐刺来的时候就见魏书晨抽出了自己的兵器,那是一柄刀,如同丝带般缠在腰间,在漫天飞舞的雪花映衬下显得轻飘飘、明晃晃,紧接着他便动了身,那把漂亮的刀隐没在飞舞的雪花中。
两者只相遇了一秒,便匆忙间交错了开来,只激荡起一片雪花当作了见证。这一瞬间的交手只是试探,虽然李生嘴上当对面的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可是真正交了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可能只是稍微一点的大意,带来的可能就是可怕的死亡。
两人分立在两旁,福伯手中拿着一个竹筒,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切,那模样仿佛在看一场大戏,并没有一丝要出手的意思。分开的俩人却是不敢分心,因为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这一击可能便直接来到了生与死的边缘。
真正生与死的搏杀其实只需要一招便完成了,因为相对于这一招来说其他的都只是试探,或者寻找对手的破绽,所以,接下来魏书晨开了口,“都说李生有一双好腿。”顿了一下,“果然传言不可信呢?”
听见这讽刺,李生也不气恼,因为他已经出了第二招,气势如同一条出海的蛟龙,排山倒海般朝着魏书晨涌去,魏书晨则站原地,浑身真气犹如实质,稳稳的站着。
这世间有一种站桩功夫,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他就那般站着,气势不断增长,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柄漂亮的刀,他很认真的盯着前方,直到那只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动,但是他的身子并没动,动的是他的手,确切的说是他手中的刀,手起刀落,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甚至连声音都很轻,和落雪一般轻巧。
一招过后两人靠的很近,几乎都快紧贴着了,然后就听见李生开了口:“这是什么刀。”
魏书晨收回自己的气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把干净无比的刀,回道:“它叫温柔,温柔敦厚的温柔。”顿了一会。
接着李生又问道:“这是什么刀法?”
“它不是刀法,如果你看了那本书的话,就应该知道它的名字。”魏书晨将刀缠在腰间,回头说道。
“唉,这书你们拿回去不······”话还没说完,便面朝雪地倒了下去,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此时若是有人能看透灵魂的话,就会发现他灵魂脖子处有一道如发丝般的细缝。
魏书晨蹲下身子,伸手从李生怀中拿出一块龙纹佩,在佩身龙尾上刻着潜龙二字,他看着玉佩愣了愣神,将它抛给了同样有些怔怔出神的福伯。
福伯看着被少爷丢来的玉佩,竟是出奇的有些慌乱,连手中的竹筒都掉了下来,接下来玉佩后两只眼睛埋怨的看着魏书晨,那模样像足了客来居被抢了客人的小娘皮。
看着掉落的竹筒,魏书晨才想起自己的酒壶忘记了跟那两个进了城的兄妹要回来,旋即又晒然一笑,几步来到福伯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筒,轻轻打开盖,一股扑鼻的酒香从中散发了出来,闻着酒香,“咕咚”饮了一大口,浓烈的酒才刚入喉,便使得他一怔神,旋即盘腿入定,这一幕使得福伯一惊,足足等了一炷香过去魏书晨从入定中醒来才松了口气。
起身后的魏书晨良久之后才将手中的竹筒递给福伯,怪里怪气道:“这一次怕是赚了莫大的便宜了。”
······
鄱阳城虽是边境小城,近几年却是繁华的紧,“荆棘草”这种草药在连云山外像割了一茬又一茬韭菜般源源不断的涌向秦国甚至是纷争不断的六国,但是这种比较低劣的锻体草药是不为哪些真正的门派世家所器重,甚至连凌州本地四大家族也仅有魏、陈两家在此地设了分舵,但是还是挡不住它逐渐变得繁华,毕竟这世界上最多不是豪门氏族而是源源不断想要变强的散修、贫民。
路上的行客显得极少,想必是这风雪使得人们离不开家中温暖的小炕头,只有些许孩童在有些稀落的行道上打着雪仗,小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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