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力配合朝廷攻打围歼北冥府。在千军万马之前,北冥少峰师兄妹二人面无惧色,抱着必死的心态与之拼搏,没想到一曲战乐神音直叫三千兵马魂散神离,就连慕容霸天也难以阻挡音符间的强大力量。因北冥府在江湖中德高望重,朝廷此举势必引起武林中一场极大的动乱,武林各派本就是天子的一块心病,既不可除,又不敢惹,无奈下只好退兵并向北冥府道歉。北冥少峰作为一代正人君子,噙齿戴发,光明磊落,他不接纳朝廷的道歉,反而发誓在数日之内查出真凶,以澄清自己乃至北冥府的清白。之后,经过北冥少峰缜密的调查,发现了个中的端倪,当他得知一切阴谋都由慕容霸天所为时,心中愤恨不已。当时各门派的传人私下都有交情,轩辕华青、北冥少峰、慕容不凡等人私下早已结交,为了此事,轩辕华青一再前来求情,希望他能网开一面,看在慕容不凡的面子上既往不咎。不久后,慕容霸天病逝,慕容不凡继承慕容堂大任,成为新一代堂主,正因他的狼子野心,使得慕容堂的后期在他的领导下变得一塌糊涂,疮痍不堪。
路上,林少灵时不时的给大家讲述北冥府的历史故事,每每讲到关键时刻,都会情不自禁的夸耀北冥先师的伟大,听得众人唏嘘不已,议论不休。大约午时,众人抵达北冥府。北冥府实质上是一个小城镇,里面生活着数百近千名百姓,正因有北冥府在此坐镇,黎民百姓得以过的安稳清平。
步入小镇,人群稀疏,虽是不多,却也颇为繁荣。大街小巷,人流之中,无不散发着和谐的气息。走过国都宅院,大家自是看的平淡,倒是香湘,目光所到之处都甚为惊奇,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繁盛的景象,看着来来往往,各种形态、表情的人们,她心中仿若撒了欢。
南宫雅芙为了不让玄天乐为难,也为了能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路上竭力改变香湘对自己和大家的看法,使之冰消彼此间的隔阂和心灵上的阻碍。女人之间话题较多,久而久之,香湘打心里接受了南宫雅芙。这会儿她正拽着雅芙到处这儿看那儿看,雅芙不好推托,便随她处处观赏,并在一旁为她作解。玄天乐担忧两人的安全,便叫南宫水花和落花二人追随她们一起去了,剩下一干人直奔北冥府府邸。
北冥府,号称江湖五大神奇门派之一,名震武林、天下,也是五大门派唯一尚存的。此时就站在北冥府的府门之前,两旁各一排挺拔整齐的苍松,朱红大门前守着两名严谨无情的侍卫,一张青字牌匾高挂在上,整体表现十分庄严、肃穆,确有正派之风。
门口那两名侍卫远远的瞧见了林少灵,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二少爷!”林少灵一笑而过,简单介绍后,众人得知这两人是北冥府安全卫士,别号小五、小六。一一认识后,小五笑道:“二少爷,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离开这么久可把大少爷急坏了,他几次想派人西去,打探你的消息,可一想到路途遥远,期间再发生什么未知的变故,故此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相公,尊兄这般关切你,咱们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还是早些进去与他会面吧!”玄天琪所称相公令两人惊奇。林少灵微微应答,转头对两人道:“瞅什么瞅,这是我的老婆!以后要叫少夫人,知道不?”两人先是一愕,接着连忙卑躬屈膝的敬道:“二少奶奶!”这一声称呼顿令玄天琪红透了面颊,她从一个平凡的女子突然变成了少奶奶,如此之快的转变,使之错愕不及。
“都到门口了,还愣着干嘛,大家赶紧进去吧!”
进入北冥府大院,宽敞明亮的庭院,座落有秩的房屋,青草绿树,尽皆摆在眼前。这儿的规模与南宫阁相比无异,无论是整体的大小,还是门人弟子,都与其相差无几。南宫飞燕看都不看,只叹道:“嗨,我以为北冥府是多么多么的壮阔,多么多么的鼎盛,可没想到一见之后也不过如此,跟我们南宫阁没什么差别,甚至还及不上我们南宫阁呢!”林少灵白了她一眼,有些偏激的说:“你们南宫阁再好不也已经被摧毁了么?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他这一语直叫跟在后边的南宫护卫听了心里甚为不爽,不满之色毕露于面。
一条大路直至正堂,正堂名叫礼义阁,是以礼、义为名,作为待客之地。欣赏了一路的碧绿青草,踏进礼义阁中,一股焚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是种淡淡的幽香,并不刺鼻。正堂一块“礼义忠孝”的金光匾下立着两尊供像,一尊是一位风度翩然,单腿独立,口吹玉笛的风尘男子;位于他旁边的是一位风华绝代,容貌清秀的绝世佳人,她盘坐在地,木筝平摆,只见她秀指连绵,在琴弦上舞动翩跹,十分美妙。这两尊玉像手工精纯,将两人形象的刻画了出来,表情与身姿表现的惟妙惟肖。
林少灵招呼众人坐下,一边派人沏茶倒水,一边叫人去通知林少宗。筱晓这会儿正盯着这两尊玉像出神,也不知她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你看什么呢?”
听了林少灵诧异的问声,她兀自仔仔细细的观察那尊女雕像,颦娥道:“我发现这个女的长得怎么那么像我呢?”筱晓虽然貌美不凡,但这雕像刻琢的如仙女一般,岂是她能比了。林少灵扑哧一笑,揶揄道:“别臭美了你!这是我们北冥府建派师祖之一,凤琴仙子!当年就是她和龙笛居士共创的北冥府,两人亦是夫妻,我们都是他们的后嗣。”
“嗤,我可跟你们家没关系!你可不要乱扯关系哦!”
“唉?之前你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哥哥的吗?你这个丫头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呀!”
“哎哎,我再声明一遍,你不准叫我丫头!我什么时候叫过你那么恶心的称呼?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