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茜,该我们出手了,你对付这些五斗米教的教众,我去把关楼的城门打开,注意看我的信号。”楚成轻声的叮嘱道。
两人分开之后,楚成顺着墙角爬上了关楼,此时关楼上除了一些监视的弓箭手之外在没有其他人了,楚成手握尘封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些弓箭手的身后,锋利的尘封划开这些人的喉咙没有一丝的声音,楚成处理完这些氐人士卒之后,直接翻身轻轻的打开了关楼的城门,留下只能容一人进入的缝隙,然后再次回到关楼之上,查看战况如何。
氐人士卒已经跟五斗米教众战在了一起,而那些野牛骑兵仍旧站在曼达的身后没有任何的动作,张珏身边也是聚集了大部分的奸令和鬼吏,双方都在等待对方的破绽,这个关头,后制人是最重要的。
楚成收回了尘封,将九弦琴捧在手中,右手按在了那根散着炙热气息的琴弦上,对准了默不作声的曼达,一道火红的气息从天而降,曼达和张珏都现了这股力量,几乎同时抬头查看,只见一道火红的气流将曼达包围,措不及防之下,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直接从战马上击落。
张珏见状手中油灯举起,一条火龙从油灯中喷涌而出,向着曼达的方向袭去,不过张珏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火对于任何的动物来说都是恐怖的,已经被曼达跌落一事悔恨不已的野牛骑兵顿时炸开了锅,根本不用任何的驱赶,这些野牛疯般的四处乱窜,无论是那些普通的白马氐士卒还是五斗米教的鬼卒,野牛撒开了巨大的牛蹄东跑西奔,一时间双方死伤无数。
曼达趁着这个时间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捡起被扔到一边的大刀,怒喝一声,连战马都不用了,直接大踏步冲向了张珏这时几个奸令见状并排在一起,整齐划一,每人手中一张燃烧的纸符,燃尽之后一柄黑色的长剑出现在手中,迎着曼达冲了上去,曼达嘿嘿一笑大刀横起准备应对这些奸令的到来。
这几个奸令眼见到了曼达的跟前,突然分散开了,曼达气势汹汹的势头顿时没有了目标,但是奸令手中的黑色长剑时而化成一条长长的锁链时而化成锋利的利剑令人防不胜防,曼达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力量,手中大刀在空中出了刺耳的喧嚣声,一缕缕的刀锋从这些奸令无法抵御的缝隙中窜出,飞向周围的教众,越出神居的教众被这些刀锋击中便是非死即伤的后果,即便身上有金光护体也是无济于事。
看到奸令们将曼达围困在当中,虽然有些岌岌可危,一时间曼达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张珏高高跃起,手中的油灯投向了四处乱窜的野牛骑兵,一颗小小的火种从油灯中疾驰而出,正中一个骑兵坐下野牛的两角之间,这个骑兵眼睁睁的看到,火焰在野牛头顶升起,自己面前就多了一个巨大的牛头骨“啊……”骑士显然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恐惧的场面,居然当即甩开大步逃之夭夭了,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野牛骑兵都像他一样的,剩余的骑兵,还不客气的用自己手中锋利的弯刀肆意的掠取那些没有防御能力鬼卒的生命。
张珏见状大步上前,面前的三牲盘中的猪头猛然的飞起,在桌案的上空爆燃,一团团黑色的烟气附着在教众的身上,那些被氐人击中的伤口瞬间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生过一样教众们精神大振,手中的刀斧疯狂的砍向了这些氐人。
眼看这些氐人就要,命丧刀斧之下,突然他们的后方出现了无数的飞芒,而那座能够抵御破法箭矢攻击的神居竟然无法阻挡,不少的鬼卒当即被击中,躺在那里哀嚎着,即便是张珏也在措不及防之下也中了几只飞芒,张珏伸手拔出这些飞芒拿在手中一看,竟然是一根根小小的木针,好像是路边的荆棘一样,但是这些好像荆棘一样的飞芒击中人体之后竟然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什么人?”显然张珏知道能够击穿自己神居的人实力绝对不一般,可是他四处的观察,周围却没有人任何人的踪影,就在张珏想要查看这个偷袭者的时候,曼达突然暴怒一声,竟然站立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而周围的奸令可不管这一套,手中长剑当即刺入了曼达的身体,张珏暗叫一声不好。
自残!
曼达任由体内的鲜血流淌,但是奸令们现自己的利剑似乎已经无法刺穿他的身体了甚至连皮肤都无法伤及,张珏顾不得寻找袭击者,凝神注视着曼达的变化,捧着油灯的手臂也有些颤抖了,他从师君张鲁那里知道这氐人有一种功法叫作自残,不到危机关头是不能使用的,一旦施展此法的话,体内的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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