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加上天家更荒唐的事儿都出过,秦王那点子事儿也就不是什么事了。
镇南王想起大家在背后窃窃私语的事,压低声音说:“听说殿下最近宠爱一个贱籍出身的侍妾,连许夫人都不敢与其争锋。”
薛氏脸色缓和了些,这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她面前不是坐着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过最后还不是要立她的儿子做世子。
对此不是很上心。
镇南王又道:“听闻这位侍妾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然哪里又有一个奴婢出得了头的道理。”言下之意是让薛氏给她的娘家侄女儿指条路,免得自伤其身。
薛氏会意,打算晚上让手下的庄嬷嬷等会子去驿馆等着,京里的传旨太监也就这两日会到。
等人进了秦王府,见面就难了。
在驿馆无人约束,只要说是镇南王府上的,就算是京城里的人也会卖几分面子。
能说上话也就那会子。
同时,秦王府里也接到了府上要进秀女的事儿。
许朝云正为解舞的事情心烦,还没等到秦王离府,还没腾出手整治解舞,这便是又要进新人的了。
这些日子的心酸委屈一下上涌,躲在自己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丁香和海棠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傍晚时分,秦王回府里拿一应的用物,抽空到了一回应新堂。
顾解舞那时候正在笑花园里荡秋千,玩得真高兴。
秦王让推秋千的荣华离开,自己上前去推了一把。
大力之下,解舞差点被甩出去,吓得哇哇大叫。
见她失态,秦王才上前一把拉住绳子,将她揽入怀中:“多大的人了,竟然跟个小孩子一般爱这些玩意儿,羞不羞?”
解舞一吓又被他这么一抱,脸上飞红,试图挣开他的怀里。
其他人见怪不怪,能离远点的都离得远了。
不能走的比如荣华,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解舞一个劲儿的挣扎,他确实越抱越紧:“好多人看着呢!”
秦王见她闹得都冒热气了,才松手:“大热天的不再屋子呆着,我看你中暑了怎么办?”
嗅着笑靥花的香气,他又觉得神思懒怠了,竟生出要不明天再走的想法。
两人携手回了应新堂,秦王便让所有人都出了去。,
就着春凳上火急火燎的弄了一回,弄得解舞瘫软着动弹不得才罢手。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也咕哝着说了几句,解舞已经半昏迷了,也没听清,只知道他走前把自己抱回了榻上,放下纱幔给她遮住了。
荣华和春梅在外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家都清楚今儿王爷是要出门的,就这会子功夫也是舍不得,她们的主子还真是……
见着王爷衣冠整齐的出来,她们恭送走后才回屋子伺候。
地上一片狼藉,主子的鞋袜、外衣、单衣、披帛、襦裙、肚兜、连头钗和簪花都掉在了地上。
两个不过十二三的丫鬟红着脸收拾停当了才在床边候着。
等主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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