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膳房的人说应夏半晌午的时候就去提了点心,回去的似乎都真武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耽搁那么久?
一定是四处打探消息来着,听说长史之前就敲打了望春园的奴仆们,他们要是敢多嘴,就割舌头。”
曾媛想想,纤巧的手指缓慢的抚摸过紫砂茶杯,说:“那你去把这事儿告诉许朝云去。”
就冲着这茶杯,她再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红叶见自家主子这般,高兴的朝着凤阳居去了。
许朝云得知,便是轻笑一声,拿了银子赏了红叶,又让丁香拿了近日从外面胡商那儿买来的稀罕茶叶给红叶,让她转告曾媛,她下午去她那儿喝茶耍。
海棠另外去转告了金蝶玉和王思宁。
几个人下午又凑到了漱芳斋喝茶,金蝶玉还特意点了昆曲班子,一边吃茶一边听戏。
喝着那茶极好,便让彩粟去请顾解舞。
其实不然,她实在是对那日镇南王郡主的一番态度太好奇了,原想时过境迁再去应新堂细问,谁知王爷日日都霸在应新堂,她去了,倒是有抢人的嫌疑了。
她可不想这样,才一直迟到今日。
顾解舞不爱出门的性子,但有人来请,她一半都是会给面子的。加上午后无事,就当出门溜达溜达。
自从上次意外救活了顾解舞,如今金蝶玉与她的交情自然是不同的,也不避讳。
开口便问:“你可是与阳平郡主有旧?当日看起来,你和她貌似非常不对盘。”
王思宁默默的在一旁笑,什么叫做不对盘,简直就是你死我活的情况好吗?
许朝云竖起耳朵,准备听她怎么说。
顾解舞喝了一口茶汤,才说:“怎么,这外面还没些个风言风语出来?”
那王妃竟然还能忍着瞒着,倒也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本意原就是要兴风作浪,让镇南王府丢脸丢到家,到时候再看镇南王怎么收场。
嫡母谋害庶女,说出来到底不好听,一旦事发,不论薛家如何树大根深,权势滔天,往小了说得给宗法礼教一个说法,往大了说,得上报大理寺,以正世上伦常道理。
如今秘而不发,倒是最好的办法。
她岂能让他们如意,便一语惊天:“姐姐那阳平郡主的闺名?”
金蝶玉摇头,她一不是镇南王府的亲戚,二不是薛氏的亲戚,自然无从得知。
顾解舞又是一笑:“这薛穆如怕是猜到了两分,这才收敛了许多。”
曾媛准备替她掺茶,忍不住问:“这哪里又和薛孺人扯上了关系?”
顾解舞耐心解释:“薛穆如与镇南王府怎么说也是亲戚,对于薛氏所出的三个女儿的闺名定是有耳闻的,便是这般,她应该是知晓的。”
众人面面相觑。
她黯然道:“阳平郡主,闺名解语。”
众人还未理解其中意味,她又道:“我与她,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一句话到伤心处,情不自禁留下一滴珠泪。
也不知这泪是顾解舞流的,还是精怪小狸流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