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结果每次都是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他都懒得骗自己了。
隔几日他又要去巡防了,便问李仓:“你顾主子这会儿在应新堂吗?”
他知道,有时候她会出门逛逛,去的多半是花园,偶尔也会去其他女子的院子里坐坐。
李仓一直派人看着应新堂那边的动静,回话说:“午后去了曾孺人那里吃茶,看天色,也该是回了应新堂了。”
秦王看了看案上的卷宗章程,一个头两个大:“去应新堂。”
顾解舞远远的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从内厅小跑着出来,还以为他今夜会去侧妃那里的,昨夜……他们可是什么都没做。
这司寝嬷嬷可是会一直看着的,等侧妃落了红才算礼成。
顾解舞撞了秦王一个满怀,他也不管人多,狠狠的抱紧了她。
携手进了屋子。
其他人都识相的留在了外边,荣华照常去茶房准备奉茶,准备好后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静悄悄的连句说话声都没,站在外边儿不敢进去了。秦王合着衣裳,撩起顾解舞的裙子贴在一块儿。
开始只是简单的亲吻,这吻着吻着,便没了节制,鞋袜都被褪下了。
天一热,她身上的汗便是那股子笑靥的香气,迷的他神魂颠倒。
两人隔着衣裳合在了一起。
他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内力全废了,浑身酥麻得不像话,才进去便要丢了一般。
如今他顾忌着她的身子,没敢狠了去,挑着每一寸要害弄,顾解舞素来是个没用的,几下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飞上了天。
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两个人好,便希望对方能欲仙欲死。
青天白日行了这周公之礼,顾解舞也要脸面了,不肯唤婢女,双腿分开着让他清理。
秦王撕了自己的**给她擦,一下下的满是挑逗,害她闭紧了双腿,他还想要,被她一脚给踢开了。登徒子一下抓住她的脚,手指在她的脚心摩挲,两个人呼吸渐重。可是又渴又热,相互亲吻了几下,都快干了才罢休。
胡闹到日暮的两人一顿晚膳用的十分正经。
顾解舞知道,他下午猴急猴急的,一定是晚上要走。
秦王吃着一块卤牛肉味同嚼蜡,也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下午才把她这样那样这样那样,这会儿就要走,仿佛他自己就是现世陈世美似的,怎么想怎么别扭。
他后院有无数的女人,可就是对着她,感觉说自己要去其他女人那儿过夜挺难的。
一定是他来应新堂的次数太多,干脆以后都在寝殿着她算了。
可冷冰冰的寝殿哪里有她这里舒服。
她别的本事没有,可就精于享受一途。
屋里屋外什么都是最精细最好的。一贯认为自己吃得苦的秦王觉得自己在温柔乡堕落了。
咽下牛肉后说:“今晚我不睡这里”
顾解舞嗯了一下。
秦王语塞,你倒是一哭二闹一下,这么冷淡,好像你愿意走你随便似的。
他家的醋坛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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