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的。亦是她心中骇然,这庶女果真是好歹毒。
看向顾解舞的眼神不禁带上了些许深思,一个没有生母的庶女,看起来也不是很得父亲的宠爱,竟是能入秦王府侧妃,定是手段高明的一个。
顾解舞哪里会在乎段氏。
自顾自的往前走,从顾解语身边经过的时候说:“郡主好生保重才是,这世子刚去了。王妃还在伤心,您若是再有个什么闪失,她岂不是要心疼死。”
段氏不明白顾解舞的底细,怒色说道:“五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你的长姐,更是郡主,你一个……”你一个无品的庶女竟是敢如此和郡主说话?
余下的话她未说出口,就被顾解语制止了。
顾解语明白顾解舞的恨是什么。
因此,她阻止了段氏。
继续争执下去,闹下去丢人的也是她而已。
已经入京,若是出了什么事,父王只会先安抚她,免得惹怒了秦王。
她,可是秦王殿下的心头肉。
两姐妹的相处方式让段氏更是惊异,尊卑贵贱颠倒了一番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相宜馆。
顾解语住进了东厢房,顾解舞住进了西厢房,如此安定了下来。
因为刚才游廊上的事情,段氏安排好顾解语过来的时候气氛很是尴尬。
顾解舞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似醒非醒。
荣华和段氏交谈了几句,送走了她。
段氏自然是非常不满的。
一路都是带着气回去的。
回到自家屋子歇息,正巧见丈夫薛琮也在,换了便衣坐在墩子上,旁边放着一盅枫露茶,一边一个姨娘替他松肩膀。
两个姨太太见了段氏,都起了身。
段氏自来就不是绵软的性子,云南段氏在前朝可是文武全才之家,女儿家也是从小就要上族学学文习武的。
降顺大周后,家里的教学也从未变过。
因此,薛琮对这段氏说不上敬重,却也是有几分畏惧的。
摆手让两个姨娘出去,段氏坐到了另一个墩子上,面上很不好看。
薛琮知道她刚从相宜馆回来,问:“可是郡主那边有什么?”
他从父亲那里得知,姑母出嫁前性子就有些娇气,她的女儿肖她,也是自然。
何况她的身份尊贵,脾性自然是更大了。
段氏听他的语气柔软,说出来的话也少了几分锋芒:“哪里是你的郡主表妹,是镇南王的庶女。
一个庶出的女子,平日作为竟是压得你那郡主表妹大气都不敢踹一口。”
薛琮想起了自己朋友们听说的传言,告诉段氏:“你少说两句,她可是秦王殿下看上的人,虽是没过门,却已经算是半个侧妃了。
没见祖母都只受她半礼吗?
而且藩王之女出嫁前嫡女封郡主,庶女封郡君。
不过是比表妹低一品而已,况且将来都出嫁后,境况如何还未可知呢?”
段氏听得眼睛一亮,这亲王侧妃只是内命妇正二品,和郡主同位,不是平起平坐还未可知?
那就是秦王殿下的爵位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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