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比的起其他人面面俱到,况且他行事雷厉风行,这宫里面的人一个个都跟老油子似的,难免上意不能下达。
言官们便是抓住了这一点儿,好几回的鸡蛋里挑骨头,说这过年是大事,还是要委以贤达稳重之人才是。
好在皇上还没老糊涂,从来都是说老五第一次安排宫里的事儿,出点小错不碍事,顺带将太子和荣亲王掌管年节上的事的时候犯的错重提,这才让太子和荣亲王的人闭嘴。
在皇上面前打小报告的人多了,秦王倒是越发的高兴。
让周世渊、郑煊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两个人都是武将,哪里会拿许多七弯八拐,回去给军师说了。
白长空只捋了捋夫子笑言:“这些人这般针对殿下,殊不知放在皇上眼里,成什么了?”
两人互看一眼,若有所思。
白长空又言:“自古兄弟阋于墙,心酸者不外父母。皇上虽是万岁,却也是凡夫俗子。咱们殿下受些委屈,才能让皇上多心疼些。”
帝王之宠,将其一生也。
郑煊听完,想起另一桩事,说道:“太子府上那个夷族公主,似乎很是受宠,听说她没少在太子面前给咱们王爷上眼药,吹枕头风。
也不知会不会坏事。”
这事是周世渊让他去打听的,以免什么时候被太子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
白长空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更觉得这是好事:“若是太子听从这个夷族女子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一个好色且耳根子软的太子,就算皇上能待见,百官们能待见?”
众人都放心了,虽说看起来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但听白长空这么一说,事情似乎也不是很严重嘛!
转眼便是过年,二十八晚上顾解舞和顾解语一同离开了相宜馆,到了薛家宅子的正厅和薛家姑娘们一桌吃了年夜饭,也就算过了年。
薛老夫人只是说正月里会很忙,让她们好生在相宜馆里便是,这外边有什么都不用过问。
主要是怕顾解语病上加病。
然而顾解舞却是淡定不下来的。
从前在凉州的时候,秦王不然她离开王府,都是在应新堂里挂满花灯,满足她一个心愿。
这会儿进了京城,这京城里的灯会想必是比凉州的灯会大得多的,哪里是满院子挂满花灯就能假装的。
她也不想去打扰忙碌的秦王,只是暗自寻思着,找一日一定要一个人出去逛逛。
所以从初一开始,晚上她都是把自己关进西厢的小佛堂,一个人一坐就是半夜,直到子时才回房歇息。
荣华和春梅就守在门外边儿。
到了初三,她实在是熬不住了,一进小佛堂就翻了窗户,换上一双新的绣鞋,躲开巡夜的家丁,往大街上奔去了。
千万盏花灯照得街上如同白日,天上一轮明月也知晓人情,今夜特别的大特别的圆。
正所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到了外边,果真是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她戴上了准备好的面纱,窜进了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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