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之后,谭以琛突然出手,强行把我从邹越风的肩上抢了下来!
"你在外面想强谁上谁,我不管。"谭以琛抱着我,说话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阴冷:"可在这儿,你敢动她一下给我试试!"
这是他的生日宴,在场的人都是来给他道贺的,若他任由邹越风这么胡作非为下去,那他们谭家的脸面要往哪儿放?
邹越风捏紧了拳头,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谭以琛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目光清冷,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后,邹越风扛不住了,率先开了口。
"行!"邹越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既然你非要管这闲事儿,那就管到底。"
说着,他瞥了一眼躲在谭以琛怀里的我,然后指着自己布满鲜血和酒渍的脑袋说:"你身后那小婊子,无缘无故的,突然就拿香槟砸我,这事儿,你得让她给我个说法吧?"
闻言,谭以琛沉眸凝向我,低声问道:"有这事儿吗?"
我点点头,很委屈的跟谭以琛解释道:"我是拿香槟砸了他,可我不是无缘无故的砸他的……人家……人家在大厅走的好好的,他突然就凑过来,闻……闻人家的头发……人家……人家以为是变态……就……就……"
我说不下去了,趴谭以琛的怀里哭了起来。
——当然,是装哭。
这时,人群中传来几声窃笑,我相信,"邹二少偷闻少女秀发,被少女当场砸香槟"的新闻,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权贵圈儿。
邹越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可他确实闻了我的头发,他不是一个敢做而不敢当的男人,这是他仅有的一个优点。
"行了。"见邹越风不再说话,谭以琛伸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这事儿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主人都发话了,宾客们自然不能再不识趣的议论此事,于是纷纷转过头去,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就跟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谭以琛抬眸轻飘飘的瞥了邹越风一眼,然后命令一旁的服务生道:"去,叫医生过来,给邹二少包扎一看。"
"不用了。"邹越风冷声拒绝了:"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言罢,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邹越风离开后,谭以琛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突然怕了,本该消失的我,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厅,还搞出这么一场大闹剧……
谭以琛绝对饶不了我!
我张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可又因为紧张,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惶恐不已之际,谭以琛突然扭头看向了他的助理,冷声下命令道:"小周,带郁小姐到楼上休息,看好她的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她!"
这是要软禁我啊!我一惊:该不会是想等生日宴结束后再收拾我吧?
我猜的没错,谭以琛确实打算"收拾"我,可这收拾的方法,却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在休息室里把自己拾掇干净后,我便躺倒床上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我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
可能是白天的时候被邹越风那混蛋吓到了吧,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想都没想,抬起脚来便朝抱我的那个人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的是极狠的,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踹完之后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脚都在隐隐作痛。
那男人直接被我踹到了床下,趁着这个空档,我一个翻身蹿到床头,猛的抓住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花瓶,把那花瓶牢牢的抱在了怀里,一脸警惕的盯着床下:"谁?谁在哪儿?"
这时,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突然握住了床沿,几秒钟后,谭以琛棱角分明又写满怒气的俊脸,赫然出现在床边。
我僵住了,呆呆的抱着手里的花瓶,大脑一片空白。
"郁可可!"谭以琛愤怒的咬着牙:"你故意的吧?"
"不……不是的!"我连忙放下手里的花瓶,连滚带爬的冲过去扶谭以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流氓呢……"
我刚冲到谭以琛跟前,还没来得及扶他呢,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扑到了床上。
"骂谁流氓呢?"他骑在我身上:"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看来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