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可都以失败而告终。
最后,林即白看不下去了,冷着脸当街训斥他们道:"你们俩要是不想逛就立刻给我滚回去!一个个黑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啊?给谁摆脸色呢?"
谭慕龙和谭以琛对视一眼,随后又飞快的把目光移开,一人向左望,一人向右望,都不去看林即白。
林即白火了:"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握手言和,要么现在马上滚蛋!我数到三,立刻选!一!"
林即白那个"一"字刚落下,谭慕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很是别扭的把手伸到了谭以琛跟前。
为什么说他别扭呢?因为他把手伸到谭以琛跟前的时候,他的头依旧向左扭着,固执的不肯去看谭以琛。
谭以琛拿眼梢偷偷的瞥了一眼谭慕龙伸过来的手,然后又快速的把目光收了回去,一副不屑于跟谭慕龙握手言和的模样。
"二!"林即白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谭以琛还是不动。
林即白抬眸看向谭以琛,目光危险:"谭以琛,活腻歪了吗?"
谭以琛迟疑了两秒,最后他可能觉得当街被女人揍有点儿难堪,于是勉为其难的和谭慕龙握手言和了。
"这才像话。"林即白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到一边儿的小摊儿上买当地的纪念品去了。
我的心里突然对林即白充满了崇拜:帅!实在是太帅了!
三言两语,就把谭以琛和谭慕龙治得服服帖帖的,佩服,佩服!
我以后也得跟林即白学学,该厉害的时候就得厉害起来,不能总哄着这俩平时看着智商挺高,一吵架就变低龄儿童的兄弟,否则的话,根本治不住他们俩。
我们逛的这条街叫阿罗街,里面吃的东西很多,像什么炒裸条啊,沙爹啊,肉骨茶啊……总之,都是些我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我想着难得来一次,总要尝尝鲜,这次不尝,估摸着以后也没机会到马来西亚尝了,于是每遇见一个自己没见过的食物,就缠着谭慕龙或谭以琛给我买来尝尝。
这一路逛下来,林即白收获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木雕,首饰和明信片等独具异国风情的小玩意儿,我则从街头,吃到了街尾。
"你……你没事吧?"等逛到街尾的时候,谭以琛看我的眼神儿已经像是在看怪物了:"吃不下就不要硬塞了,大不了我们改天再来。"
"没事儿。"我一边儿啃肉串儿,一边儿满不在乎的跟谭以琛说:"你不用担心,我胃的收缩性很大的,小时候饿习惯了,所以胃都练出来了,我告诉你,我能连着三天不吃饭,然后一顿顶三天!"
闻言,谭以琛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饿习惯了?不是吧……乔岳安先生这么知名的学者,怎么落魄到连饭都供不起女儿了?"
我一僵:该死的,一时嘴快,又露马脚了。
还真像谭以琛说的那样,句句错,步步摔啊!
"不是的。"片刻的僵硬后,我微笑着解释道:"我爸爸工作忙,总是忘记给我做饭,所以我小时候很可怜的,经常挨饿……"
谭以琛依旧笑着,目光深沉似海,你很难通过他的眼睛看透他在想什么。
"那你多吃点儿。"他给我递过来一对儿烤翅,微笑的模样相当迷人。
我呆呆的接过那烤翅,只觉得自己接过的不是烤翅,而是一块儿被烧得通红,炽热的铁,烫手的很。
下午的时候我们去了海滩,马来西亚以海著称,那海蓝的像镶在地上的蓝宝石一样,令人沉醉不已。
我们换上泳装,在海边嬉戏,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谭以琛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我身上。
他的目光里隐约带着审视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心头一颤。
恍惚中,我突然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他不会是认出我的身材了吧?
这念头很快便被我否定了,他抱过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女人身体的模样?
再说了,我这段日子也瘦了不少,他没道理能认出来。
尽管这样安慰着自己,我隐约间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便以太阳太毒,怕被晒黑为借口,用纱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林即白不知从那儿搞来一块儿滑板,兴致勃勃的要去冲浪,谭慕龙不放心她,便陪他一起去了。
这下,沙滩上又只剩下我和谭以琛了,我害怕谭以琛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刻意跟他保持了距离,跟老鹰捉小鸡儿一样,他一靠近,我就躲开。
就这么躲了一会儿,一个不留神,谭以琛突然不见了!
欸?我心里一阵纳闷: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刚刚不还躺在遮阳伞下睡午觉吗?
难不成,游泳去了?
我正狐疑着,一个低醇性感的男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郁可可,你的演技,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