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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惹不起的大人物,留下一只手,的确是很江湖的做法。
虽然看起来曹晓树已经很大方了,要知道城里的将种子弟不是没有将不长眼的市井小民打死的例子,可这要是断的是自己的手,就看起来是无法接受的了。
华山岳此时完全没了先前的胆气,听到要砍他手更是被吓得不得了,双手死死抓住关兴毅的肩膀,期待心思机敏的关兴毅能够救他。
被视作家门希望的关兴毅的确不俗,已有逢大事有静气的雏形,先是轻轻拍了拍华山岳的双手示意不要担心,然后一本正经作揖道:“这位公子,先前我这位朋友动手打人的确不适,但若按大奉律法来说,还不至于要斩手赔罪的地步吧。”
心中逐渐有了底气,关兴毅脸上笑容真诚,“不瞒三位,我们几人也是吏门出身,家父在县衙还算说得上几句话,若这事报官的话,顶多将我朋友打上几板子,再陪上各位些许银两当做医药费。”
关兴毅自顾自走到酒桌旁,倒出一杯酒,“不妨这样,我让我朋友自罚三杯,然后再给出各位一个满意的数字作为赔偿,就不用动刀见血了,如何?”
不得不说,关兴毅这一番话进退有据,既做足了礼数,给足了对方面子,也云淡风轻地表明了己方几人的身份,悄然提醒对方不会任由他们借题发挥,不要得寸进尺。
曹晓树扯了扯嘴角,“不知令尊哪位?”
关兴毅一手负后,淡然道:“家父关建章,与方才出手冒犯的那位朋友父亲,分别在县衙中担任县丞县尉职位。”
县丞县尉,分别掌管县内闲杂事务与衙门几十号捕快,已经是一个县内除去知县之外的实权人物了,放在偏僻地方足够在辖区内横着走了。
只是道州城作为四周道州地界中枢所在,多了其他各级军士官员与几个门阀世族,才让关兴毅几人行事有所收敛。
曹晓树斜了眼关兴毅,嗤笑道:“区区县丞县尉之子而已,还不够资格喝这一杯酒。”
紫衣公子翻了个白眼,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这些年在韶州地界,本公子打过的县令都不下三位,别说你们这种跑腿办事官吏的子女了,就这点能耐也想糊弄过去?”
曹晓树打了个眼色,旁边的跟班立即会意,揪住华山岳身前衣襟,一把推到酒桌旁,从腰间摸出匕首,递给旁边眼神狠毒的紫衣公子。
眼见华山岳还在奋力挣扎,曹晓树踏步上前,一掌砍在他脖子上,顿时让方才跟条泥鳅一样死命蹦弹的华山岳变成了一条死鱼。
秦琅悄然上前半步,挡在了周依瑶与曹亲浒身前。
深闺女子,庭院花木,若是能少接触一点世间风雨,无疑是最好的。
他却也没有出手救人之意,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两位娇滴滴的女子见识到接下来的残忍画面,毕竟先前有过华山岳狭隘心思在前,他没有拉下身份来主动教训华山岳就很不错了。
紫衣公子把玩着手中匕首,玩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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