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一直属于良民,何来的从良?”韩溯说的理所当然。
“行行行,你是良民,那下次你再来b市,我就不用特意招待你了,毕竟你是良民。”
韩溯脸上的笑容变浅,指腹在杯沿上打转,说:“下次?恐怕是没有下次了。张全都死了,事情往青城一传,我想我即将成为落魄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最恨的就是家贼,恰好,我就干了他最恨的事儿,扫地出门,分分钟的事。”
话至此,苏良也收了脸上的笑容,伸手拿了一碗茶盏,放在了宋灿的面前,并起身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冲着她十分友好的笑了笑。
不知怎么,他明明笑的挺正常,可宋灿却莫名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邪恶气质,就算是正经的笑,看着也像是不怀好意。她说了声谢谢,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用余光暗暗的看了韩溯一眼,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她过来。
很明显他们之间是有秘密的,宋灿并不觉得,就这样短短几天,韩溯就已经对她信任到,可以让她知道一切不为人知的事情,程昱的话,她还没忘。所以,这……这也许是一种试探?
“三天前,张全联系过你的父亲,他手上全部的工程款,已经打进你父亲的账户了。不过,我想接下去,所有人,都会向你讨要这一笔钱。当时他要跳楼,你应该拦着他,他若是活着,这件事就牵扯不到你的头上,就算牵扯到你的头上,只要稍稍动一点手脚,你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可现在……”苏良低声叹了口气,“我就不明白了,一开始你就叫我一直盯着张全,可为什么不叫我阻止他做这些事情?就这么任由他自导自演做那么多事?”
韩溯微微的笑,依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道:“如果一开始就阻止,我现在怎么会知道,原来想整死我的人是我的父亲呢?”
他抬眸,目光幽深的同苏良对视了一眼,余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一直坐在身旁不发一言的宋灿。她的神色十分平静,低垂着眼帘,时不时的抬手喝一口茶,或者抬眼看一看窗外,颇有一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估上低亡。
此时,她又抬眸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是一大片竹林,绿油油的一片,竹林的中间有一汪碧绿的湖水,雨滴搭在湖面上,荡起一池的波澜。
韩溯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说:“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没听说么?这两天台风影响,天天都要下雨。”苏良闻声也跟着转头看向了窗外,低笑,“老天也真是应景,张全一跳楼,它就下雨,整的好像是有冤情一样。莫不是要把张全的死,算到你头上吧?”
“苏先生的嘴巴可真会说话。”一直未开口的宋灿,忽然出声,惊了在座两位。
苏良转头看了她一眼,恰好看到她低垂了眼帘,脸上挂着一丝淡笑,手上摆弄着自己的茶杯。片刻,他就笑了起来,冲着韩溯努努嘴,说:“到底是原配,这是嫌弃我说话不中听呢。”
“苏哥说话,确实不中听。张全是自杀,又怎么可能算到我的头上。”韩溯笑笑,转头看了宋灿一眼,伸手点了一下宋灿的鼻子,说:“我老婆替我说话,是应该的,她平时嘴皮子可溜的很,今天倒是话少,从进来到现在只说了这样一句,我都有点不认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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