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陈菲聊着导演杜锋的新片,陈菲建议我帮着杜锋写剧本。
我告诉她上次在小区见到杜锋,讨论过帮他写剧本的事情,可以试试。
陈菲有几分激动,说:“到时候挂编剧的名字你放第一个。”
我不削地说:“无所谓啦,兴趣而已,顺便帮帮朋友。”
“你当我朋友了?”陈菲饶有兴趣地问。
我没好气地说:“我是说帮杜锋。”
她“哼”了一声,说:“要不是我投钱,杜锋哪来钱拍电影?”
“那你为什么愿意帮他?”
“我看好他拍的电影,画面尖锐,有思想。别以为我是一个都不懂的只会买奢侈品的肤浅女人,我告诉你,我也有自己的电影梦想,我喜欢有情怀有力度有批判的电影。知道这钱投出去,十有**收不回来,但无所谓,在这金钱当道的社会,总要有人拍一些纯粹的东西,为了艺术和良知,这才是电影的终极目的。”
果然我还小看了这丫头,她说的这几句话让我刮目相看。
“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夸她,她已经自夸了。我只好奚落她一下:“拉倒吧,还理想,等你像电影厂门口蹲守的群演,这顿吃了下顿没着落的时候你再谈理想,我才真服你。”
“我一定要自编自导一部电影,在国际电影节拿大奖,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奚落我。”
“好吧,我等着这一天,要是有那一天,我就把手机吃了给你看。”
袁正和白宗泽聊完了,我对袁正说去阳台透透气呗。
来到外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怎么样,出版社的活儿习惯不?”
“没啥不习惯的,混口饭吃,自己也还喜欢,将就着干呗。现在图书行业也就那样了,要死不活的,纸媒已经是夕阳产业,但总得有人干这个,为祖国人民提供精神食粮啊。”
“跟你说了,来帮我,我们俩好好开创祖国的未来,不会亏待你,你丫怎么就那么死性不改呢?”
“网上不是流传着这样的口水话,不能去朋友的单位打工,挺有道理的。”
“好吧,知道你脾气犟,随你,等你哪天想通了,随时告诉我。”
“需要从长计议,不急。”
“我们宿舍仨吧,玩得这么好,君君丢下我俩去做和尚了,以后我们只能相互照顾相依为命。”
我们笑了笑,说:“想向你咨询点事情?”
“你说。”
“你认识警察系统的人吗?”
“不认识,但我爸认识啊,你说,什么事情?诱奸小女生摆不平了?”他又开始贫嘴。
“去!别瞎扯!我说真的,能不能帮我找个人,叫王佩华,现在应该关押在延庆监狱。”
“怎么了,找他干嘛?这怂货不是被你扳倒的那涂料厂老板吗?”
“是,我怀疑那次受伤是他雇人行凶。”
“行,没问题,晚上我就给我老爸打电话,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谢了。”
“别说这些,以后可得保护好自己。我们大多数人只想苟活在这个世界上,随波逐流,整天吃喝拉撒,整个一食物通道,嗝屁了这辈子就完了。你想改变,这点我一直佩服你。需要什么帮忙随时找我。”
袁正看了看我:“你要干嘛,可要悠着点,别干什么过激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你还不了解吗?当然是从后面给他来一刀。”
“啊?”他一惊。
“骗你的,看把你小子急得,就是跟他谈谈而已。”
“那就好,注意安全,其实这件事都过去了,该去的就让它去吧,翻过这一页,我们的生活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只是不想让我身边的朋友再因为我受到伤害,这人像定时炸弹,一日不除,心里憋得慌啊。再说,他让我失去了这辈子最珍贵的记忆,我能不找着王八蛋算账吗?”我摸了摸左边的头颅,仿佛旧伤依然隐隐作痛。
“记忆?那记忆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活在我们的记忆中,你有我们这些好朋友好哥们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段记忆力有我这一生最珍贵的一茬,我******怎么这么倒霉,正好忘了这一茬,这是命吗?”
“唉!”袁正叹了口气说,“有时我们不得不认命,是自己的怎么躲还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撒丫子追都争不来。”
“我懂你说的。”
“她怎么回事?我也联系不上她,你跟她……”
“别提她,我告诉过你。”袁正见我语气坚定,也不再问下去了。
“好好好!那你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
“没有什么需要了,你帮到了我大忙,感激不尽。”
袁正办事效率颇高,应该说是他爸办事效率高。第二天上午他打电话告诉我,王佩华在监狱表现良好,减刑三年,刚被放出去两个月。
表现良好是堂面上的说法,内部人士透露,其实她老婆拿家里最后那点钱砸进去疏通了一下。
王佩华出来后去开出租车,他的公司名称、车牌号码、家庭住址等信息全部搞到了手。
这社会,有关系就是不一样。挂断电话,开始谋划寻凶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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