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意?”
那店家一脸那种意味的笑容,小声说:“就是那种皮肉的生意。不过,草原人都比较开放,一见到相好的,脱了裤子就开始干公子想要找一个玩玩?”
“不用不用。”江海摆手道。
李思远和他们说起他家里的时候,远不是这般情形。江海觉得还是不能随便去找这个小老弟。
回到客房(两人就只开了一间客房,罗裳装成一个男的),罗裳都有些倦了,这些日子来,两人跑的路不少,虽说都有功法在身,但这草原上也有不少修士来去,惊动了他们反而不美,且看看草原风光也是好的。
“有什么消息?”
“没听到什么,或许到周围打探一下再看,听说这城外有一座神山,是草原人常去的圣地,还有马会,我们可以去瞧瞧。”
“好啊。”罗裳也有了些兴致。
“马会听说一年两次,这次过几日就开始,我们先休息两日吧。”
“嗯。”罗裳很乖巧。
江难很难抵挡罗裳脱了衣服之后的体香,而罗裳也迷醉于江海的那种说不清的味道,于是不多时,承载了两人的床就有点要垮掉的意思。
两人不自觉地都笑了。
第二日,两人象是出游的书生,转到东门,站上东门城楼,就可以清晰地看到不远处的神山,往城里看也可以看到李家大宅。想了一下,江海还是决定不去找李思远。一来知人知面不知心,二来本来也就是有避祸的意思,如果还要连累别人,就不好了。
有缘自相见。随缘吧。
江海心道。
第三日,两人打马去了那座小山——这里牧民的眼中的圣山,听店家那意思,就是到山里的一座庙里求求神,可以获得好运。
两人倒不是想进庙里,只是想看看草原人的马会,但真的看到这座传说很灵光的庙时,还是吃了一惊:
这庙真的有点不大气。更象是一处小院落。
原以为这草原的圣庙应该多么金碧辉煌,而现在来看,也就比普通的民居好了一点而已,两人相视一笑,行到里面,只见房里正中就是一尊塑像,威武中含着妖艳,表层倒是真的有一层金粉,前面有十个蒲团,旁边是一个大的捐钱的箱子。和箱子相对的是一个和尚,房间里的光线被檀香晕染,看不清晰。
两人见着数个牧民已上前跪在蒲团之上,嘴里念着些什么,一会才起来,从口袋里拿了钱两出来,放到箱子里,然后向和尚施了礼,一步步往后退着出来。
罗裳拉了拉江海的衣角,示意了一下。
江海和罗裳出了小庙。
“那个和尚有些问题。”
罗裳道。
“噢,我还没注意到他,看那些牧民是很虔诚的。”
“那和尚表面穿得很是朴素,手心里的那串佛珠也有些年头,但他袖中和怀中隐隐露出的却是珠光宝气。这种人,表里不一,不说也罢。”罗裳的观察相当细致。
“哇,裳儿真是厉害,只这么几眼,就发现这些事。”
“不知那些牧民为何如此信它?”
“我听说有些教派,说的是你信教就会如何如何,你不信又会如何如何,首先是把人的脑子给洗了一遍,然后你就会自已把自己的成功归于信教虔诚,把你的失败归于信教信得不诚。而那些个骗子的解释也是如此。就算你信得再诚,那些和尚也会说这是在还你前世的罪行,或者是你的来世积累福份。总之,不管你现在如何,都必须要交钱去。呵呵,这就是这些人的本质!”
“裳儿是说他们自己是不信的?”
“哎,也不全是吧,有些人自已也是信的,差不多已是没有理智的偏执,但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图财。可怜这些牧民也是需要有个精神寄托才得如此。”
“平大叔说江湖上行走要小心和尚道士乞丐孩童,应该不虚吧。”
“那你楚大哥可是在此之列噢!”
“说不过你。不过我楚大哥是很厉害的。”
“那是当然,你都如此厉害了。”
“哼,叫你会说。”江海的手从罗裳的衣服里伸进去,抓住了罗裳的小白兔。
“别闹。这里好多人的。”罗裳脸红了,把江海的手打了回去。
江海把手缩了回来,那团柔软让他心里暖暖的。“没事,他们都赶着去看马会。只是这圣庙确实不太对劲。”
其实江海心里也觉得有些诡异,以这等圣庙,怎么可能如此低调?
“我们从小就被训练,自然会观察地细致一些,这些天和你一起,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的一些细节,也说不清是什么缘故。”
“回头再说吧,现在我们去看马会吧。”
马会设在一处相当开阔平坦的山间谷地,搭了一个老大的台子,台上的旗帜随风而响,台上的人有牧民打扮的,也有军官打扮的,围了六七张桌子,飘过来酒香。
来的牧民很多,内地打扮的人也很不少,江海和罗裳就飘在人群后面一点。
台上有个牧主打扮的人开始主持马会了,说了些江海两人全不明白的话,然后一个军官也说了话,然后是一个乡绅,这个乡绅的话倒是江海听懂了,原来这就是李家的一个大管事,说是李家家主的弟弟,对这个马会赞助了多少多少,造福草原之类。江海没看出这人和李思远有什么相象之处。
然后是两个赤着手臂的汉子一人宰了只鸡,一人宰了只羊。那牧主样的人宣布马会开始。
就有数十个精壮的草原牧民骑着马到了起跑线上,远远的地平线上,有一个高高的标记,要绕过这个标记再回到起跑线上,最快的两个人就可以赏赐。发令的旗往下一挥,几十匹马飞快地冲刺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蹄声震天。
罗裳笑了笑,示意江海往回,江海有点诧异,但也跟着往城里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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