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少是设防的,倒也不是因为信任,而是为了炫耀,一种先天性的炫耀。
了解后,安贞焕又问道:“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
“你哪那么多问题,自己想去,留着脑子干什么,生锈用?”
陆泽懒得再答复安贞焕,直接转身往门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驻足,然后扭头问道安贞焕,“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你说我要不要杀你灭口?”
安贞焕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你还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代言人,我很合适,而且我自小在这里长大,我比谁都熟悉这座城市,而且我还怕死,我还贪恋权位,我还知道跟着谁才会有饭吃有酒喝,所以我绝对不会说的,我一定会烂在肚子里!”
陆泽‘哦’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安贞焕想说也无所谓,反正人是他安贞焕找的,钱是他安贞焕拿去了,枪是他安贞焕提供的。说陆泽指使的,证据呢?
即便真的有想不到的地方,被安贞焕抓到了证据,那么安贞焕自身也是难逃一死,根本没有半点活命的机会,所以……他只能闭嘴。
陆泽问他那一句,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更好更乖巧的做事与听话而已。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
而屋内,安贞焕望着陆泽远去的身影,吓到胆颤心惊,吓到气都喘不匀了。
在陆泽回转过头表情平静的问他那一句时,他是真的吓傻眼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要仔细斟酌,他是真的怕被陆泽给弄死灭口。
当陆泽转身离开尤其是上车走后,他吓到直接瘫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更是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精气神。
一个连军方都敢借来玩*弄的人,真的让他感觉到恐惧。李三泰,牛不牛?他连见的资格都没有,曾经多少次送礼登门求拜见,直接被吃闭门羹。当地无数势力的头领恨不得李三泰死,都恨多少年了,有几人成过事,又有几人跟真正的动手?陆泽不仅动手了,而且还成事了,一夜之间就把李准基的地盘给强行打翻了,就跟开着耕地的农机犁了一遍似的,全部坍塌。
细想想,每一项都不难,就跟每一场经典战役的打响似的,没什么难度,就跟当年志愿军入朝作战似的,同样很多人至今也认为是人海战术,换头猪拿命拼也能拼掉。但事实上真的将怀有这种想法的人拉到那个位置上,他所能做到的连头猪都不如!
这件事情的真正难度在于从来没有人敢打破局限性去往那方面设想,但是陆泽敢,而且他不仅敢,他还真就这么做了。虽然在事后看起来这事没难度,但在事先,却是根本没有人想到过!
回想着脑海中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安贞焕是真的怕了,打心底深处泛起的一种敬畏感,如同人在神明面前不敢反抗一样,一点杂乱的心思都不敢想。
这个时候的安贞焕,是彻底的笃定了心思,这辈子是要跟陆泽一条道走到底了,而且他坚信,以后走出的道理铁定会越来越宽,越来越亮,必然超过他此刻所能拥有的有限想象。因为陆泽这个人的格局,根本就不在框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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