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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的铁床明显凹陷,拳痕惹眼,银狼王怒目圆睁,铜牙紧锁,口里呼着粗气,他嘴上的胡须遮住了半张嘴,双手握拳,青筋似一根根粗藤布满手臂,肌肉结实成块,在火把下映着微黄的铜光。他开口说话,说着蹩脚的通用语,尔后又叽里呱啦的说着些晦涩难懂的蒙金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隔壁巨狼,被突来的响动惊起,它的眼眸湛蓝而深邃,只在一瞬白光一闪,它狮立而起,引颈朝天清啸一声,尔后银牙毕露,瞳孔凶光闪闪,鬃毛蓬乱的竖起如雄狮,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朝着人群的方向猛跃而起,生生被墙上的铜链拉扯坠在地。
“不要侮辱,草原雄鹰的意志,那是你们这些,黄面小人,永远也,无法比肩的,距离!”银狼王操着蹩脚的通用语,喘着粗气,一字一顿的说完。
毋珂塔赖站起身,他的腿有些瘸,铁床上留下两个深陷的拳印,他双手有些发抖,一步步走到牢前,脚下哗哗作响,他步履沉重,两眼平静,在离牢门一排铜柱还有一尺距离时,被脚上的铜链拉扯住了身子,他身子前倾,双手握着两根铜柱,尔后抬起眼皮,看着两尺外的陈飞龙。他的喉节蠕动一下,调整气息,缓缓说道:
“你们變军,就是贺家,让你们抬起头,站直腰,有抗衡我们草原的底气;总有一天,也是贺家,让你们有了被俯视的下场。不会远的。”
他又说:“你们大變,没有贺家铁骑,你们也只是一堆大便。”
“铛!”飞龙将军身后随行拔剑而向。
飞龙摆手,可是他眼里明显杀机弥漫,却又瞬间烟消云散。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贺家铁骑!你这挑拨太粗俗了,只适合说给草原上你那些四肢发达头脑榆木的蠢货!”
“我是不是挑拨,隔年见!”
“好你个不知死活!”
飞龙将军忽地左手拂袖一挥,身后随行鞘中钢剑离鞘而出,穿过铜柱栏杆,像隔壁牢笼激射而去,“噗”!一声闷响,还在站立的白狼喉中闷哼,扑倒,单腿前跪,剑入眼眶半尺,直入脑髓,右眼爆裂,墨绿色汁水同血水一起糊满了脸颊,脸上的雪白毛发被染的红红绿绿,它伏倒头颅,整个脸颊都在颤抖,它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必是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它全身颤抖,头颅擦着铜柱缓缓滑下,可它还在苦苦支撑,想站起来。
就在此时,飞龙将军抬起右手,整个人激射而去,“轰”!一掌轰在狼头靠着的铜柱上,一阵金属碰击声嗡鸣良久,一道血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巨狼头骨尽碎,整个身子向后飞去,撞在墙上,软绵绵的落在墙角,气息全无。
飞龙将军负手踱步而回,面带微笑,一路与银狼王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平静而又略带挑衅。
银狼王眼角睁裂,有血溢出,怒目圆睁,他满眼杀戮的盯着飞龙,又微微张口望着隔壁牢笼,他的嘴唇微微颤抖。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他轰然单膝跪地,低头,双手分别放于前胸后背,行亡礼。
良久,银狼王平静的站起,走至铁床边,上床打坐,面容平静。
飞龙看着眼前景象,也不作声,他注视着眼前这个阶下之囚良久,见对方怒气全无,便理了理袖口,转身离去。
“把狼皮剥下来,做成披风送给小神龙将军,让他带到落月河,向蒙金贼寇展现我们大變的意志。”
……
飞龙离去良久,毋珂塔赖换换睁开眼,悲恨交加,他眼里满是失落。四下是潮湿的墙壁,他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已是刀俎鱼肉。他不禁回想起自己被一个黄毛小儿挑于马下的情景,在回想的过程中他眉头紧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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