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义父。”说完,华如剑安静的站在一旁。
“这段时间有没有察到巫僧的踪迹?”
“回义父,自从去年灯会爆乱后,长都城已经很少有巫僧活动,如今儿臣基本上每个月能猎杀一两个。”
“这群恶狼还真狡猾。”
“他们应该还在长都城,只是上次的事情损失惨重,现在低调了很多,随时是个隐形炸弹。”
“猫抓老鼠,总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杀不尽也灭不绝啊。”陈飞龙将乌金石放回原处摆设着,调笑的说道,“你跟着我这些年,除了长都哪儿也不去,也好,守在身边,总有一天,你义父我也会老的啊。”
华如剑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我安排你在银骑做副将,你更多的世间,还是在修剑,这些世间可有什么突破性进展?”陈飞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华如剑。
“回义父,儿臣一个月前悟出一招兼剑式,最近一直在研习。”
“喔?一招剑式。”
“嗯,只不过还没有完全透彻,正在研习,正好义父问道,步入儿臣演示给义父看看,义父帮忙给这招剑式取个名。”
“好,这是义父愿意干,哈哈哈……”
“这招剑式破坏力较大,义父这府宅上不好施展,只能去皇城武场上或者去郊外。”
“去武场上太张扬,还是去郊外吧,正好我也有些时间没出去散散心了,就当陪陪义父吧。”
于是,一辆马车从太尉府出发,穿过各街区径直出了长都城。
在经过十二街归安巷口时,陈飞龙掀开车帘,刻意的看了下巷子中那座阁楼,此时在平民房中像一支出墙的红杏,只见小重楼被万花丛遮盖,红的绿的各种花枝开的特别娇艳,与周围灰白的民房堆在一起特别扎眼,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华如剑坐在马车前顶着马夫的工作,他没有多话,只是认认真真的赶着马车,那把古朴的木剑,被黑布包裹,一直背在身后,这是他常年不便的装扮。
当马车来到郊外时,太阳刚过当午,他们在一座小丛林中停了下来,丛林中到处是碗口粗的树木,一片生机盎然,野花次第开放,到处一片新绿,空气也分外清爽,陈飞龙下马车,看着这春天里独有的景象,不禁感叹:“真是生在长都不知春意浓啊。”
“义父,那儿臣展示给您看。”
“想到你这一招剑式破坏力不小,可怜了这满地的花花草草,我这老来心慈,有点怜香惜玉了,哈哈哈哈,开始吧。”
“义父自作防护。”说完华如剑背着木剑向树林西面走去,在离陈飞龙马车半里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华如剑站在一片小树中,闭目冥神,暗自运功,一动不动像个木桩,良久周身一层黑气冒出,这黑气从他胸口发出,接着从身上各部位发出,接而延伸到地面发出,周围地面上的黑气像火苗一样冒出来,他心中念念有词,手上开始繁琐的掐动剑诀,一盏茶功夫,周围已经黑气弥漫,像一层浓雾遮住了方圆十丈的范围,而被这些黑气罩住的树,一阵阵震颤,树叶开始枯黄,在大片黑气中,华如剑的人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能清楚的看见,他背上被黑布包裹的那柄木剑,剑身散发着淡淡红光。
华如剑动了,在他动的那一刻,一道红光向天空疾射,黑气中有东西在翻滚,像一条冒着黑烟的巨蛇,华如剑身体径直在半空,那柄木剑,此时穿梭在各个方向各个位置,红光大盛,似乎华如剑周围被万人包围,那柄木剑正在极力应对各个方位,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黑雾中有低沉的兽吼声,有铛铛作响的金属撞击声,一层层气浪向周围散出,而华如剑悬空在黑雾中,他还没有睁开眼睛。
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散发着红光的木剑,飞速落入他的手中,整个人急速旋转斜射向高空,带起浓浓黑雾像一条长蛇,而浓雾在空中还没有散去之时,之间浓雾中一道红光急速俯冲向地面,就像一条长蛇刚刚直起身子,就被一发利箭从口中而入,穿过身体直入腹中。
“轰!”地面发出巨响,一道红色剑身舞起的巨大剑影,在地面五尺出散开,想一个巨大圆形盘子,向周围爆裂,下一瞬四下一片寂静,华如剑从发高空一个疾射落到陈飞龙身前一丈的地方,衣服上一点露水也没有,脸色平静。
而他身后半里的地方,浓雾散尽,地上五丈宽一个巨坑豁然留在那里,周围摧毁的树木不计其数,满地落叶堆了厚厚一层,就连天上的飞鸟,也不幸丧命落下来几十只。
“这一招很毒,精彩。”陈飞龙拍手称赞。
“还请义父赐名。”
“就叫毒龙吧。”
“毒龙,好名字,谢过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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