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嘴瘾,解决不了问题撒。一商量,得,自己找人来搬运吧。一安排,冯燕和吕爱民首先给排除了,一个是孕妇一个是体虚,虽然吕爱民叫嚣着自己还可以胸口碎大石,但七只手八只脚的压着也只能屈服于大局了。
吕爱民虽然不属于门市部,但碰到事情自己这大老爷们先跑他可做不出来。于是他最终并没有回家,而是陪着陈雪莲守着仓库。
“爱民,你回家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不用,反正我没事,也不用煮饭,多一个人也多一双手。你等一下,我去买两个盒饭。”
吕爱民饿啊,一下午了,都没逮着个机会出去补充一下,想干嘛都有人替着,就差上厕所了。所以这会儿手也抖了,嘴也斜了,哈喇子一串串往下淌,像个弱智一般。刚刚在门面,光盯着回家路过的小朋友了,他们嘴上嘎叭嘎叭的零食,自己是咬着食指,发至肺腑地想要打劫。
买回了两个盒饭,但其实已经在店里边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两。当时惊得老板都不能自己,以为自家的婆娘还真敢先斩后奏,瞒着自己换了师傅不成?于是跑到厨房瞅了又瞅,未了惊疑不定地也扒了两口,还是原来的味啊?
两人蹲在门口,扒着盒饭,眼巴巴的等着陈小芹领人回来。这时运货的司机已经不见踪影,估摸着是自己找吃的去了。
仓库就在门市部的后面,隔着一个巷子。这块地方原本大都居住着水电局的职工,但自从上一年水电局搬迁到新的办公地址后,这里的绝大部分住户都跟着住进了新单位的宿舍楼,所以平时比较安静。
两人等到了六点半,还是没有见到陈小芹。冬天的夜总是黑的透彻,巷子只在街头亮起了一盏豆黄的灯光,明明晃晃好不凄凉。
“怎么回事?小芹怎么还没有回来?”陈雪莲开始着急了。
吕爱民看了看腰间的bp机,也是纳闷。“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按道理应该早就回来了。”
巷子里边实在安静,半天也没个人走动,虽然隔街不远,但就这一点的距离,就如同了繁华与冷落的两个世界。陈雪莲虽然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但现在这种环境下,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烦躁。
两人伸长脖子又等了半天,才终于看到陈小芹咣咣地踩着单车回来。
“找到人了?”
“没有,太贵了。我都不敢叫。”陈小芹满脸是汗,一脸惭愧地说。原来以前符涛请的搬运工,工钱基本上是30块每人,一般请三个人;但估计陈小芹今天一是时间不合适,这个点还在找活的工人本就不多;二是她的样子不像是个懂门道的,所以正好留下的几个工人狮子大张口,要八十块一个人。
“城西你去了没有?”吕爱民问道。
“去了,差不多走光了。讲来讲去最少都要七十。”
三个人一时无语。
“怎么办,等符涛?”
“那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个时间了,估计他回来了也没有办法。”
“司机呢?”
“以往入了仓库,他的车就放在这里过夜。”
“今天的货还没入库,他倒心大。”
“呵呵,都是老大哥的饭碗,他怕什么。”
吕爱民看着跑了半天的陈小芹,脸上还带着汗,估摸着现在还没有吃上饭;还有陈雪莲,家里老人小孩都在,这个点想着也早已坐不下去了。就让着她们先回去,自己在这守着就可以了。
两人听了一阵不好意思,毕竟吕爱民算不得门市的人。但一番推让后,她们也明白,现在在这什么也做不了,多一人和少一人并没有多大区分,所以最终两人道了谢,口中连连说着回去就打电话给符涛,让他快点想方法解决问题。
两人走后,小巷里边就更静了。吕爱民一个人猫着十分的无聊,桌面上倒是有两本破破烂烂不知猴年马月的杂志,但只是翻了翻,发现不是这个出轨了就是那个偷情,看得牙口直发酸,就丢到了一边。
这会他身处仓库最外间的门铺,这里只负责入库和出库,所以东西不多,一把藤椅一个桌子一台电话,四周空空荡荡很是孤寂。吕爱民在房间里踱着步,不时地在门口探头探脑,可惜就是不见符涛的踪影。
又在这守了半天,看看bp机上的时间都到八点半了,不由得又是烦躁又是后悔。可是这里的电话是内线电话,想找个人都没有办法。
“咕噜”,肚子响了一声,“完了完了,肚子又饿了,这下子怎么办啊。”吕爱民一下子大惊失色,他不清楚吸毒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抵抗不了饥饿感了,这一时半会不能补充一下,不知道接着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咕噜”,又响了一下,这一次,饥饿的感觉清晰无比地涌了上来,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扭曲起来,显得有些狰狞。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了事情,越是想放就越是难放的下来。原来只是有些饿,但现在这时时的念叨,这难受的滋味就一下子放大了许多倍。吕爱民全身一阵痉挛,脑子也开始发浑,恨不得一脚将这车踢得稀巴烂,好让自己离开这个烂摊子。
“咦?”吕爱民突然想到了一点,“对啊,我就可以把这车踢的稀巴烂啊。”
然后瞪着一双血红的大眼,一脸亢奋地跑到车后边,瞄着这车屁股觉得就这里吧,菊花残,满腚伤,小编不是总哼哼这句嘛,一扬腿,唰的一下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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