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暂时就在这里修炼吧,不要乱跑,不要乱吃东西,尤其是不要动桃子。我,嗯,为师要出去办点事,你们好生修炼。”
叶莉妏说完,哼着歌,背着双手离去。
后院,江珊扒开捂着她嘴的手,不满的问道:“你拦着我做什么?老妈肯定是出去做坏事去了,你不去,就不要拦着我去!”
江瑚故作神秘的一笑,低声道:“姐,你就不想知道咱妈跟江月心之间的故事吗?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呀!”
江珊眼睛一亮,欢欣鼓舞的叫道:“对呀!她还追过老妈呢!快快快,快去看看她醒没有,这事得好好问问!”
江瑚看着兴冲冲跑开的江珊,心中疑惑,江月心追过老妈?老姐听谁说的?
*
余连屠在确信叶莉妏等人走远之后,出手封禁了祝修的修为,恰好天木学院的人也到了,他吩咐了两句就领着执法弟子将祝修带回天木学院,桑炎珏也一路跟随。
余连屠在凳子上坐定,抬了抬下巴,示意执法弟子将祝修弄醒。
桑炎珏抱臂靠在一颗梅树上,看着余连屠等人施为,他要看着余连屠审讯祝修,免得余连屠与祝修勾结诬陷他。
余连屠也明白这一点,也有过让祝修攀咬桑炎珏的念头,只是他没有合适的理由驱赶桑炎珏,又担心强行驱赶会让桑炎珏一怒之下放出业火,把事情闹得不好收场,便默许桑炎珏旁观。
一名执法弟子端过来一盆冷水浇到昏迷不醒的祝修头上,祝修激灵了一下,醒了过来,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修为被封禁,然后才看到亭子里的余连屠。
祝修看到余连屠时,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押着他跪下的执法弟子,知道了所处的境地,他有些不明白,明明打昏是被一个不认识的血族女子,怎么醒过来押着他的人是宗门执法弟子。
他虽不明其中因由,但也知道这情形对他很不利,心念急转间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动之后,神色不虞的向余连屠道,“余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无缘无故的如此对我?你身为刑堂堂主,无故将我修为封禁,强迫我向你下跪,已经触犯门规!回宗之后,我祝修定要弹劾你!”
余连屠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硬邦邦的道:“祝修,这里的阵法是你布的?”
祝修心中一紧,道:“是我布的,怎么,宗门有规定不能在天木学院布阵?”
余连屠依旧面无表情:“不老实,剁他!”
一名执法弟子当即上前,拔剑将祝修的左臂齐肩砍下。
祝修惨嚎不止,痛得浑身直抖,几次拼命挣扎都被两侧的执法弟子牢牢按住。
余连屠皱眉:“祝修,你再鬼嚎,那就别怪我让人把你右臂也砍下来!又不是没受过这样的伤,比这疼的都经历过了,也没见你鬼嚎,你现在鬼嚎个什么劲?”
祝修头上冷汗涔涔,牙齿咬的嘎嘣嘣直响,他现在被封禁了修为,跟个普通人差不多,被伤了会感觉到疼,被伤的太狠依旧会死。
祝修咬着后牙槽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余连屠身体微微前倾,盯着祝修道:“我不想拿你怎样,就是想问你为何要布下这阵法。”
祝修眼神微不可察的闪烁了下,道:“少宗主吩咐我布的!”
余连屠坐直了身体,表情缓和了一些,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生硬,问道:“少宗主为何吩咐你布阵?”
祝修脸色苍白,沉默不语。
余连屠语气又恢复了生硬:“我不想再问一遍,你说,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说,我立刻让人剁你!”
祝修神色纠结,似乎内心在挣扎着要不要说。
余连屠叹息一声,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我说!我说!我说。”祝修连忙叫道,“我说,少宗主说木神宗是玄门正宗,他身为少宗主,和一个魔宗的圣女在一起影响不好,让我布下青龙挪移阵将慕清蓉挪移到海外!”
余连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你说的都是实话?”
祝修连忙保证:“句句为真,绝无半字虚言!我愿意立下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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