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撇撇嘴不服气,心想陆荆年娶到她也很有福气好不好?一群花痴。
厕所还没上完,就有人“乒乒乓乓”敲门了,脆弱的门板都要给砸塌了。
沈以宁本想说旁边还有位子呢,她这又不是镶金马桶抢什么抢,就响起了罗佑婷的河东狮吼。
“沈以宁,你给我出来,沈以宁,你出来。”砸的震天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便秘多年突然通畅了呢。
沈以宁生怕再过一会儿罗佑婷就要撞门了,只好赶紧出去。
“催命呢,又不是你家……”
“啪!”
话没说完,罗佑婷一个响亮的巴掌打蒙了沈以宁,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度,沈以宁耳边都“嗡嗡”直响。
“你这个烂货,你知道我陪客户喝了多少酒才争取到这个机会吗?你知道表哥费了多大的劲才谈成这桩生意吗?因为你全都砸了!你是有多寂寞?表哥一走就迫不及待找你的姘头,你要把表哥毁了,把唯森毁了才甘心吗?”
陆荆年走了以后,罗佑婷好说歹说,甲方还是因为陆荆年的中途离场终止了合作,所以她一回来就直接找上沈以宁,不撕一顿不足以泄愤。
沈以宁算是听明白了。
不合时宜的感动,陆荆年能为她放下那么大的生意,这说明,他在乎她。这个认知让她心底的粉红泡泡直往外冒,甚至盖过了被打的愤怒和屈辱。
左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沈以宁咬了咬下唇,“罗佑婷,就算因为我的事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但你也没有权利打我,唯森是我老公的,跟你这个外姓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罗佑婷怒火中烧的样子简直跟她那姑妈如出一辙,早上一个闹完,下午又来一个,真把她沈以宁当成了软柿子,还捏不完了。
“还有,你既然是公关部经理,陪客户喝酒是你的工作,你觉得委屈可以辞职,没必要到我这里歌功颂德。”
沈以宁说完,用力把罗佑婷往旁边一推,罗佑婷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本来就站不稳,被这么一堆差点摔倒,扶住了盥洗台才勉强站住。
“哎呦,我的脚,我的脚。”罗佑婷面露痛苦,弯下身扶住脚踝直叫唤,好像是崴到脚了。
沈以宁瞪了眼在场的女职员,也巧了,刚好是公关部的,“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你们经理扶出去?”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罗佑婷往外扶,沈以宁看着罗佑婷一瘸一拐的身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特么疼啊。
陆荆年很快知道卫生间发生的事,到沈以宁办公室时她正拿着冰袋敷脸,大概是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陆荆年心疼。
“疼吗?”他接过冰袋,间隙看到白皙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对罗佑婷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分。
沈以宁看到陆荆年就想到罗佑婷的话,心里一甜,嘴角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看到你就不疼了。”
陆荆年责怪地瞟她一眼,但心里却还是因为这句算不上情话的情话欢喜了不少,“笨。”
“哪有,罗佑婷也崴脚了啊,我不算吃亏。”顾乐汐曾经说过,沈以宁是属狗皮膏药的,就算被人撕下来,也要粘下来一层皮。
陆荆年按着冰袋,眸光低垂,“我会想办法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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