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伟觉得,自己和王阳凤已经很熟,以前在矿上的时候,见面都喜欢开开玩笑。尤其是那种荤段子,王阳凤就算是当着其他男人说出来也不会脸红。这是一个非常豪放的女人。她男人死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想必,她也是有些饥渴难耐。只要自己摸进去,就算她不太愿意,慢慢的也会变成半推半就。
……
刘天明跑进楼上房间的时候,齐元昌和罗宽也跟在后面。
王阳凤早早打开了房门。她显然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郑小月拿着手电筒追上来,照亮了一切。
她穿着一件薄汗衫,下面是一条贴身的四角短裤。李建伟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扒光,人事不省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的额头肿起一个大包,地上有很多散碎的花瓶瓷片。李建伟运气很不好,刚摸到床边,就被王阳凤发现,顺手抓起摆在床头柜上的花瓶,在黑暗中就狠狠砸了下去。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个样子,也敢爬上老娘的床?”
“尼玛的,老娘今天要废了你,让你做一辈子的太监!”
王阳凤越说越气,干脆从枕头下面翻出自己防身用的一把大剪刀,左手带着令人恐惧的速度和力量,朝着昏迷不醒的李建伟双腿中间用力抓去。
李建伟其实没晕。他一直躺在那里装模作样。没办法,这种事情太丢人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阳凤根本不给自己脸面,而且战斗力如此强悍。虽然花瓶砸在头上没有流血,可是一直眩晕。这婆娘趁机扒光了自己衣服,还打开了门。
这一抓的力量太大了。
刘天明站在卧室门口,郑小月手中电筒光线明晃晃的照过去。大家清清楚楚看见:李建伟的雄性生殖器被王阳凤突然拉长。仿佛一根弹性极好的橡皮筋,瞬间绷紧。
这种痛苦彻底超出了正常男人的生理承受极限。李建伟脸色立刻一片惨白,双手紧紧捂住下面,不由自主张开嘴,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
“叫给鸡罢!老娘又没捏碎你的蛋蛋!”
王阳凤也是气怒到了极点。她翻转手腕,用握着剪刀的手背朝着李建伟脑袋上狠狠猛砸,仿佛母狮一样咆哮着:“该睡觉的时候你不睡觉,偏偏跑进来做这种事情。妈比呢,老娘今天就废了你,剪断你的烂根根!”
“不要!”
李建伟浑身上下冷汗淋漓。他一手捂住下面,一手挡住朝着头部接连砸过来的拳头,不断地惨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郑小月想要过去劝阻,却被刘天明拦了下来。他转过身,四处看了看,发现曹新能和陈卓也从楼下跑进来。于是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
这两个人过来劝解,比郑小月上前劝说更有效果。
曹新能反手就给了李建伟一记耳光,张口骂道:“狗东西,你怕是脑子有病。赶紧挨我滚回去睡觉。”
陈卓夺下王阳凤手里的剪刀,掰开她死死揪住李建伟下面的那只手,苦心劝道:“算了,你声音小点儿。外面行尸很多,别把它们招惹过来。”
刘天明看了一眼混乱的房间,拍了拍不知所措的郑小月肩膀,低声道:“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只要有陈卓和曹新能在,事情就乱不起来。
当然,今晚的事情是李建伟不对,只是王阳凤的战斗力也实在过于强大。遇到这种凶悍的女人,只能说是李建伟自找苦吃。李天明甚至觉得,李建伟这种做法,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吉娃娃狗,想要强奸一头饥饿中的母狮。
回到楼下房间,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直在郑小月眼前晃荡。
她实在无法理解,问刘天明:“好奇怪啊!怎么你们男人那里,可以拉到那么长吗?我看阳凤姐她一口气拉出来半米多长,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伸缩性啊?”
刘天明整张脸都是黑的。还好被黑暗完美的掩饰住,只是他恼羞成怒的声音听起来尤为明显:“叫你睡觉就睡觉,别去学那些不好的东西。”
郑小月阴测测地笑了:“我想试试你身上的那个。看起来真的很像橡皮筋。让我拉出来看看,说不定可以打个蝴蝶结。”
刘天明彻底怒了。他扑过去,把郑小月牢牢压在下面,嘴里含含糊糊地嚷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我现在就好好收拾你。”
黑暗中传来郑小月得意的笑声:“谁怕谁啊!死橡皮筋,臭橡皮筋。”
“你还敢说!”
“我要玩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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