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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郎”武材,上得堂来,也夹着小心呢。只敢说自己的名姓,不敢提绰号。在这儿,自己的身份是被告,是杀人元凶,到了大堂上还一口一个“小二郎”,分明就是蔑视公堂,挨打也不冤。
没想到,光提名姓,也差点儿挨打。闭上嘴,不敢多说话了。歪头再看师爷旁边的这个老头,倒是几分面熟。
老人家看上去,也有七十多岁的年纪。须发皆白,然而看他的举止动作,又是十分的健朗。胸前一把花白的胡须,两只眼睛烁烁放光。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他没有穿官衣,倒是一身紧趁利落的武林人打扮。却又为何会坐在师爷身边,而且这位胡知县好像也对他毕恭毕敬?
“哦……该不会是朝廷下来微服私访的钦差吧?不过这个钦差,看起来好面熟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胡知县又摔了一下惊堂木,“大胆!环视公堂,贼眉鼠眼,意欲何为?来人,重打二十!”
不用差人上前推搡,“小二郎”武材主动趴下了,心说看起来今天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赶早不赶晚,趁早打了痛快。
二十板子打完。
“小二郎”武材不愧是一条汉子,虽然两腿打得青紫,却始终不哼一声。
挨完板子,“小二郎”武材低头不语,不敢再四处乱看。
胡知县问道:“堂下人犯,昨夜间,一合酒楼发生命案,两死一伤。可与你有关?”
“回……回禀大人,”不敢简称“回大人”了,再打我一个“会打人”可受不了,我这屁股不愿替他的耳朵背黑锅,“回禀大人,不错,一合酒楼之命案,确有草民有关。”
“好,既然已经认罪,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即刻押往死囚牢,秋后问斩!”
孙静渊赶紧抢下令牌和惊堂木,“老人人,您以前都这么审案啊?好嘛,这是多少冤假错案啊?您得问个清楚明白,我也顺便听听,不是吗?”
“哦……嗨,我不是想让您痛快痛快嘛。那好吧——嫌犯听着,你是因何要行凶杀人啊?”
“小二郎”武材一五一十把昨晚的实际情况诉说一遍,说自己是半夜起来撒尿,撞见西门二弟兄强霸民女,这才见义勇为,不料出手过重,打伤一人,打死一人,慌乱中又误伤那名女子。前因后果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大胆!”胡知县摔一下惊堂木,“好一个油嘴滑舌、伶牙俐齿的刁蛮之徒!到了本县公堂之上,还敢颠倒黑白?抄手问事,谅尔不招。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来啊——重打二十!”
“小二郎”不认识孙静渊,当差的可都认识。知道这是本家苦主,手下得意高徒被这小子给弄死了。于是,都要在孙静渊面前讨好讨好,举起板子,重重的责打,替孙静渊出气。
二十板子打完,只把“小二郎”武材的双腿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小二郎”武材仍旧一声不吭。
“大胆刁民,你招是不招?”
“老大人,是方才所说,俱都是事情,绝无半句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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