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心养病要紧。”说着他将汤药放在床头,又拿了个空碗,来回倒了几下,又吹了吹直到不在烫才扶着老太太,将药喂了下去。之后又给老干妈擦了擦嘴,就又把她放在枕头上。
“这一上了年纪,就多病对灾,连儿女都跟着拖累,我这两个孩子可让我折腾的够戗。”老太太说着就摸起了眼泪。
“娘——你说什么呢,要不是您我早饿死外面了,今你老了,正是该我们伺候你的时候。如果连这点心都没有,我还叫人吗?”病秧子激动的说。
“你从小受苦,遭罪身体弄成这样,今又为我挨了打,我这心痛啊!”老太太继续垂泪。
“妈——你看你说着说着咋还哭了呢,我着兄长不好好的吗。”青年汉子安慰道。
“好?要不是碰见恩公,你兄长还能湖龙个回来,那帮东西你不是不知道,横行霸道惯了,曾几时把别人放在眼里,落到他们手里几个能讨的便宜,咱们家是烧了高乡了,一会你们好好谢谢菩萨,恩公就是菩萨派来的救兵。”老太太说。
“是!是!是,我们这就拜菩萨。”青年汉子应道。
“伯母可言重了,我只是错打错着救了鲁兄弟,鲁兄有这分孝心我甚为敬佩,这样的人值的交朋友。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咱乡下人最为朴实厚道,孝可是我们的本呢。”
“哥哥,我们三何不一起在菩萨面前同拜结为兄弟。”病秧子眉飞色舞道。
“好好,使得,我老太就做见证人。郭武还不快去准备香火。”老太太也带着几分高兴劲。郭武应了声就在柜子里翻来香,倒了三碗酒。在菩萨面前结了金兰。后又同拜了郭大娘。
金兰结义自是要庆祝一翻,三个人把大虎带来的酒,肉的都给造了,直到半夜才睡去。第二天不用说,小三郭武就带着大虎到军营里驯马去了。
卫州的军马司的长官叫侯得济,长的是尖酸刻薄相,虽然不上战场不掌实权,但大多数将军还真不敢得罪他,怕他在马身上做手脚,马的好坏可直接关系自己的性命,因此很多人都主动留须他,经常给他送礼。郭武也因送他礼才与他熟落的,今一早到了军马司衙门门口,就看见郭武和一个矮军兵等他。
“郭执戟长好久不见怎有闲暇来我这里?莫不是用马?”他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了衙门守兵,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问。
“督尉大人,你这不是招驯马人吗——这位兄弟是曲河镇过来的在马备营呆过,很能驯马。”
“马备营那是地方府兵和咱的制度不同,要过来总得经过的上司行过公文才行啊?”侯得济挠了挠腮帮子道。
“别说他上司了,就是曲河镇的刺史都让钦州兵给收拾了,现在他就象个没了爹娘的孤儿。督尉大人就收了他吧。”
“这有些难办,前不久那周刺史归顺了朝廷,他的府兵自然也归朝廷,成了朝廷的府兵,名册应该都调到长安总管府了。我要是收了以后查出来我说我将军饷发给府兵这可要吃罪的。是欺军之罪呀。”侯得济眨了眨眼睛为难的道。
“大人要为难就还收他做府兵。这样就不用重新记名,上报朝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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