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江浪扮演着丁红嫣,自身美艳,还享受住宾馆、香艳无边……此刻,扮演叶飞鸿的沧海待遇却迥然不同,他也一样在发懵,不~是在发疯,几乎要崩溃癫狂!
带着叶红嫣记忆的叶飞鸿打着‘丁大牛表弟’的旗号,轻而易举地寻到了丁大牛的家。可眼前这是怎样一个家——
剥落的土坯房,墙体有些开裂,掌宽的裂缝从屋檐向下垂落,方便秋冬季节寒风的叹息声从中穿过。
屋顶的青瓦上落满树叶,淤积在瓦沟中滞塞雨水的奔流,形成积水倒灌,土坯墙被冲出一条条沟渠;瓦片也有大面积碎裂,屋梁似乎承担不了岁月的重压明显有塌陷的趋势,仿佛有不入流武者在此练习过飞檐走壁。
豆腐块似的小木窗没有窗扇,更没有玻璃,塑料布好像是医药小广告上剪下来蒙上的,隐约有‘皮肤病’的字样。
虚掩的老式大木门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倚在墙框上,岁月的洗礼使之染上了灰白……叶飞鸿敢肯定,门板转动的呻吟声就能提醒屋内的人,根本不需要敲门,更不需要城里人的门铃……
“哇,好寒酸,世间还有这么穷的家!……这‘善后’的任务似乎很难办啊!”
叶飞鸿站在屋前观察片刻,除了几只在悠闲觅食的土鸡,唯一值钱的东西,是院子边上的一辆三轮摩托车,挺大,像手扶拖拉机。
这里没有一点人烟……一阵凉风袭来,他不自主地有些瘆得慌。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门边,侧耳倾听,半点动静也没;试着轻轻推门,门没动;加了把力,门‘吱啦’开了,尖锐而沉闷的响声使他几乎下意识返身就跑。迟疑中摇晃了几下身子,驻足倾听……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身体的老妈也没有预想中的回应。
乡村的屋子,进大门叫‘堂屋’,所以主妇又叫‘堂客’;两边的房间也不称为卧室,东面的房间叫‘东房’或者‘上房’、西面的房间叫‘西房’,长子成婚后一般住东房,父母住西房;后面的是客房和老人住的(没老人住就是储藏间);堂屋后面是厨房,叫‘厨屋’。
叶飞鸿试着伸出一只脚,犹犹豫豫地迈过大门门槛,踏在凹凸不平的夯土地面上;再听听,还是没有动静传来。这才小心翼翼的重心前移,收回后脚。
大门半掩,剩下5个房门都没有门扇……嗯,厨屋去往后院的后门是关着的,门扇上的裂缝隐现外面的亮光,似乎随时会散架。
整个屋子里是怎样一种气味啊?——潮气夹杂霉气,更明显的是尿臊味儿,氨的成分特别重,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恰巧后门一股穿堂风过来,大门也配合着呻吟一声,顿觉阴风绕体……鸡皮疙瘩从脚心向上蔓延,心脏的跳动声‘咚咚’回荡。
“玛德,这比恐怖片还刺激……老娘是大男人,不怕!”他挺了挺胸膛,腰杆似乎也拉起了一点。
叶飞鸿摸到东房门框前,十来个平方的空间一览无余。一张床,旧被褥散乱翻起,看起来就觉得霉味飘荡;床单没扯平,隐约有人形凹痕;床单下垫的两层棉絮似乎是灰黑色,最下面垫的那是什么鬼?稻草!
床边顺着一张三条腿的老式书桌,少了一条腿的那边靠在土墙上,倒也稳当。上面挨床半边堆着一摞衣服,另一边还有一台14吋老式黑白电视机,一根室外天线牵进来连在电视机上,估计即便能开机,也会雪花满屏飞。房里还有一条长凳挨墙放着,再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两分钟不到,叶飞鸿就查看完东厢房,留下的印象是贫困,简陋,霉味。
他憋住气,顶着浓烈的尿臊味儿,向西房摸去……仿佛越往西房走,阴气越重……他估计那是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