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突然说。
“知道什么?”苏夏不解问。
“昨天……不对,是前天,企业找我了。”列克星敦说。
“然后呢,她找你有什么事情。”苏夏说,他算了算时间,他记得前天是星期五,那一天企业号有事没有去上班,作为代替的是胜利号。早就知道胜利号的心意,原以为企业不过是配合胜利号,给胜利号创造机会,原来企业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她告诉我……”列克星敦顿了顿说,“她说了提督的事情,即便每天早上十点钟上班,不管哪天都是精神萎靡的。看起来就算调整到十点钟上班,并不能增加提督的休息时间,因为那些榨汁姬永远只会给提督最少的休息时间。”
“嗯?”苏夏不是太懂。
“提督想要港区充满大家的欢笑声,改革大食堂,改革办公室,举办万圣节活动拉近大家的关系……提督是不是忘记了,这个港区可不止有舰娘,提督也是港区的一员。想要港区充满大家的欢笑声,提督也不能忽视。”列克星敦随手拿起一只唇膏。
“就算是机器,一辆汽车还需要保养,更何况是人呢?每天那么辛苦会垮掉的。”列克星敦继续说,“我支持企业的意见,必须做一个规定,每个人必须保证提督每个晚上最少七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苏夏笑道:“我想想昨天晚上几点钟睡的,到现在有没有七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提督不要揶揄我。”列克星敦说,“现在还在商量阶段,还没有确定下来呢。”
“好吧。”苏夏说,“你总有理由。”
苏夏失笑道:“列克星敦有没有想过,企业自然之所以找到列克星敦,主要是因为列克星敦太过分了。始作俑者。”
“闭嘴啦。”列克星敦羞恼说,“提督梳好头发了吗……提督觉得我把头发绾起来可以吗?”
“可以啊。”苏夏说,他蛮喜欢那种把头发绾成一个利落发髻的发型。
“提督帮我。”列克星敦说。
“不会。”苏夏回答。
“不学肯定不会。”列克星敦说。
苏夏想了想说道:“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散发。”
列克星敦对着梳妆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其实准确说起来……每天那么晚睡觉,除开大家的问题之外,我自己的问题也很大。”苏夏心想,平时在大家的房间里面留宿,其实很多时间大家已经准备睡觉了,他搂着大家的身体把持不住,最后愈演愈烈,强行上车导致负债累累,需要第二天花时间恢复。
“你也知道啊。”列克星敦说,“都怪提督。”
“太太真会顺杆子往上爬,抓住机会倒打一耙。”苏夏说。
列克星敦装作没有听到苏夏的话,说道:“反正企业的意思,保护提督的休息时间,不仅仅要求大家不能无休止的索取,也要求大家面对提督的要求懂得拒绝。好像小孩子经常不知道自己吃多了吃少了,玩游戏不知道停手,必须大人控制孩子的食量和游戏时间。”
“我又不是小孩子。”苏夏说。
“但是提督是大色狼。”列克星敦说,“根本不会控制自己。”
“有没有那么夸张?”
“有的。”
“好吧。我认了。”苏夏问,“还有什么吗?”
“企业那天找我就说了那么多。”列克星敦说,“应该还有吧,可能还要再开一个会大家集思广益。”
“还要开会啊?”苏夏感觉有些懵懂了。
“婚舰委员会。”列克星敦说。
“那是什么组织?”苏夏说,“全体婚舰参与吗?”
“那怎么可能……全体婚舰开会要开到什么时候了。”列克星敦说,“几个人讨论一下差不多了。”
“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苏夏好笑,“哪些人开会啊?”
“企业、列克星敦、衣阿华、密苏里……”苏夏念叨着,“加加肯定算一个吧。”
“加加不算。”列克星敦说。
“诶?”苏夏眨了眨眼睛。
他们是在九点钟出门的,其中萨拉托加早早醒了过来,一直盯着苏夏看,苏夏不理她,洗漱完毕后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今天周末依然不需要上班,苏夏没有选择打一天游戏,海边堤坝走一走,最后躺在镇守府的斜坡草地上面吹风。
“提督中午好哇。你怎么在这里睡觉了?”小毛妹出现了。
苏夏睁开眼睛,朝着长春招了招手,这个时候又想起威奇塔以前在这里丢了一本小黄本让她捡到了,引发了一系列事故,不过托了这件事情的关系让他得以整顿镇守府的灰色产业,强力压制了小黄本和小黄文的推广、流通。
接下来,苏夏就搂着长春继续躺着斜坡草地上面吹风,唱歌。
苏夏唱不来俄文,只能唱中文。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苏夏和长春都会唱的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
整个镇守府人数相当多,渔政的人数也不少,对于苏夏来说在某种感情上最亲近的舰娘就是她了。
等到中午,两个人一起去吃午餐,不是在大厅里面,而是在厨房里,主要是找逸仙,顺便在厨房吃了。
一边吃一边玩手机的苏夏发现今天的提督群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