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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里刚猜出可能,便马上于眼前所现得到证实。
只见大殿中央,原本还舞得曼妙多姿的安碧婉突然有些摇摇晃晃,似是喝醉酒一般脚下不稳,可也只片刻,整个人突然口吐白沫瘫倒于地。
见眼前景象,众人皆大惊失色,郁景彦也不由瞠目结舌。
金銮坐上的南宫宇泽与上官梅也猛站起身来,惊诧地看着下边。
“你……”捂着肚子翻滚于地的安碧婉面上胸间片片白沫,她惊恐地睁大双眸死盯着郁景彦,眼里除痛恨加苦楚之外,似是还掺杂着些许得意,而后颤抖地抬手指着,“你……下……下毒……好……狠……”
话未言毕,头一歪手一落,整个人便似“死”了过去。
对这突如其来之象,郁景彦完全没有多余的脑子反应,读尽安碧婉眼底怨恨之色,以及她咬牙切齿的指正,她浑身惊寒,整个人仿若遭受雷击一般,动弹不得。
周遭众座也都纷纷立身,惊恐不安地看着这场“谋杀”,议论声四起。
战珩面色更是寒凉,他驱行轮椅至安碧婉身旁,抬指搭上其脉搏,片刻后又置于她鼻处探寻气息。
脑里细想着今日这宫宴所有不同寻常之处,再加上这女人那极微弱的脉搏加鼻息……只怕是有人以此做局,要除去他们认为碍眼之人呢!
思至此,他收回手之时,不着痕迹地自安碧婉面上划过,而后抬眸冷看着依旧高立于金銮座上的皇上皇后,“死了。”
简单的两个字却极具寒利。
闻言,众人惊骇之色更浓。上座的南宫宇泽面上除了威严带寒,倒也再看不出其他,只是他身旁的上官梅听得战珩之言,原本得意的眸子里微露诧异。
已行至安碧婉身旁的安公公也不敢相信,他布着大疤的面上凌冽一皱,蹲身捏住她的脉搏,确是再无任何跳动,细看时,发现她净白的手臂上竟然一片片乌黑下来。
这一现象惊得他立马扔掉那捏着的手腕,而后转身跪在地上,“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老奴的义女……去了。”言说间抬袖擦拭老眼,在外人看时,尽现伤痛。
经安公公这一说,上官梅诧异更烈,也只得先将安碧婉离奇死亡之疑放置心底,她抬手冷指着早已归于郁景彦身后的斟酒宫女,厉声言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如此隆重的宴上当着皇上及众百官的面杀人!”
这震声一吼,惊得郁景彦猛抬眸看向她,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上官梅先时的眼神了,只怕她这话,该是说给自己的,只是拿这宫女做引子罢了。
还有刚刚安碧婉所指的,也正是自己。
好一个鸿门宴啊!
可她此刻也来不及细捋个中缘由,如何于眼下之局中全身而退才是当务之急。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这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杀人可是偿命之罪,上官梅的厉吼吓得那宫女腿一哆嗦,噗通跪地爬至人前,不停地猛叩头喊冤。
“这酒是你负责上宴斟倒的,只有你接触过酒壶,不是你还有谁?!”上官梅质问。
“是……是……”那宫女眸子一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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