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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世人说战公子的夫人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烈焰也并未急着说出自己的目的,只称赞相言。
“第一,从我被行刑的那一刻起,战珩的夫人便已经死了,而我只是我,只是一个跟战珩再无任何关系的人;第二,所谓聪慧,也只不过是想方设法为求自保而已,这并不值拿来称赞。”
如今她虽依旧活于这个世界,但与先时识得的所有人再无任何关系,包括战珩!
“依我看,你这不是想撇清跟战珩的关系,怕是想撇清死前所有的关系吧。”不是问,是肯定。
“没错!”郁景彦也不避讳,抬步行至亭阁端侧,手覆朱栏望湖而立,“你既是知晓了我于牢里说的所有的话,也就应该知道,我来这个时空只是为了救我的哥哥,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想跟他有联系。”
听此一言,烈焰轻哼,语气间似有嘲讽。
郁景彦自是听得,转头看着也已立至她身侧的面具脸,“你什么意思?”
闻问,烈焰手撑朱栏放眼眺望,“你可曾想过,刑场上是谁做了你的替死鬼?你又可曾想过,你虽不是雪罗尔玊凤的灵魂,却霸占了她的身子,她的亲仇族恨又该怎样安放?你还曾想过,你于牢里对上官凝儿亲人被杀的分析,又会使得多少人落入这场真凶假案的角逐戏中?”
每说一条,郁景彦的眸子都不由皱紧一分,只因这些,她确是从未思考过。
她一心想做的,便是摆脱所有的纠缠,只安心寻找自己的哥哥。
可人本就不是独立存活于世的,她又真的能摆脱所有吗?
“那个……在刑场上被杀的女孩,是谁?”若真要做全套的戏,势必得有人甘愿做自己的替死鬼……如此说来,她的身上便背负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一个有罪,但罪不至死之人。”烈焰轻答。
确实不至死,因为她的罪是流放边境,此世不得再回帝都。对女子而言,这样的罪惩或许比死更可怕!
闻言,郁景彦收回眸光,低头盯着脚尖,一下一下地踢着朱栏。
见她如此,烈焰继续出言,“放心吧,你的夫……”思她先时所言,他话语微顿,而后改口,“战珩如你所托,安葬了那个女子,碑名,雪罗尔玊凤。”
至此,雪罗尔玊凤于众人眼中便真的已经死了。
“还有你刚刚说的,我对上官凝儿亲人被杀的分析会让许多人落入其中,是什么意思?”
“这里几近与世隔绝,帝都如今发生了什么你当然不知道。”烈焰回身行至桌旁,修长食指轻勾琴弦,清响一声应时而出。
“上官凝儿嫁进了战府,顶替了你的位置。上官齐因除了你这个异族‘祸患’而受到更多人拥护,朝堂局势一锅偏。谁都知道他的目标是战珩,下一个该遭殃的,怕便是战珩了吧!”
听此一说,郁景彦暗里浑身一哆嗦,他所言确实不假,从后宫到东宫再到朝堂,均有上官之人当势,且都是手握重权。如今若上官凝儿真入战府,那战珩便会是腹背受敌!
可是……
“你到底是谁?!”既是住在这与世隔绝之地,又为何会对帝都朝堂之事如此了解,甚至如此挂心?!
郁景彦眸子微缩紧盯着他,想透过面具看清他的真貌……更确切地说,是想看清他所有谋算背后的真面目。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我的名字,烈焰!”面具人自是明白她问的是哪一层的意思,但他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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