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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半个时辰前在那破落院子发生的所有事情,此刻已尽数到皇上南宫宇泽耳朵里。
“没想这皇后为了对付一个小小舞姬,竟会这般不遗余力。”南宫宇泽合上奏折,抬手示意前来汇报的太监退下,只留韩权在身旁。
“先时皇上您说皇后娘娘会替咱继续调查这舞姬的身份,所以才不插手娘娘审讯那二老,如今看来,这阿玉的身份只怕是更迷了。”韩权替南宫宇泽斟了一杯茶水递过,言道。
南宫宇泽接茶轻饮,“到底是这阿玉的身份成迷,还是皇后的屈打成招,恐怕不是此一言一语便可断定的。”语气间多了些许威寒。
韩权自是听出话中之意,也明白自己刚刚所言有失,忙惶恐地行至南宫宇泽面前跪定,“老奴眼光狭隘,还望皇上降罪。”
“起来吧,”见他如此,南宫宇泽轻笑,“朕说那番话又没有怪罪你之意,只是这阿玉的身份先有蝴蝶为验,后又有滴血为证,如今那二老遭了严刑,谁又敢保证他们之言不是为了自保?”
“老奴谢过皇上,”韩权谢礼后起身,“那此事依皇上看,该如何处理?”
“明日这皇后不是要请咱们看戏吗?那咱们就好好看看这场戏!”南宫宇泽眸露威严,这一次,他想看的不是那阿玉的身份,而是他这好皇后要跳出怎样的戏!
“对了,此次阿玉毁了容颜,战珩是何种态度?”南宫宇泽再示意韩权给自己倒一杯茶,问道。
韩权将手中拂尘置于一旁,后再替南宫宇泽斟满了茶水,“这战公子倒无任何反应,每日依旧如先时一般前往军营传授行军打仗之道,只是近日告了假,说是想趁着天冻之前出去走走,散散心。”
“他倒是好逍遥!”南宫宇泽将茶一饮而尽,言道。
“其实这真实缘由,老奴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军中传言纷纷,却不知到底何为真假。
“有什么不当讲的。”南宫宇泽将茶杯放于桌上,定看着他出言。
见得皇上如此说了,韩权也不再犹豫,“军中传言,是上官大将军处处针对战公子,才导致战公子告假出游散心。前些时日他跟老奴闲聊之时,语气间老奴似是听出了他想辞去军务之意,恐怕也是与上官大将军有关吧。”
听得此言,南宫宇泽瞬间面露威严,“这后宫有上官梅,军中有上官齐,这一对兄妹各自占营挑事,可真是一对好兄妹啊!”
若不是考虑到他们的爹爹上官长魏二十年前为了助自己夺下皇位而命丧于敌手,他岂会容他们这般挑战自己的权势。
如今看来,恐怕是时候给他们些提醒了。
……
次日,一切如先时计划,只是这一次的审判,是在朝堂之上,众臣之前。
早朝过后,南宫宇泽并未宣布退朝,而是请上了上官梅,并告知众朝臣官员,皇后要借此朝堂审理一件大案,他自己及众位卿家都要在此为证。
既然皇上都已出言,众臣唯有从命,唯独站于最前面的南宫彧显得有些不安。
实话而言,他最怕的便是他母后行权治事,因为他能从中看到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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