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该学会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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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填志愿之前，陈浩阳特意交代我让我要么填清华要么填北大。不是为了能让我上个好大学，理由仅仅是他曾向广大媒体宣布过。

    我老实交代：“我的分数可能考不上清华北大。”

    “这个你别管，不论填哪所大学，我都确保能让你读上。”他财大气粗。

    北京距离b市太近了，车程仅仅半天。为了远离他，我偷偷填了西南地区的云南大学。

    之后我每天提心吊胆等录取通知书。我打着我自己那点小九九，只要录取通知书到我手上，我先依他的意思去北京，再从北京转往云南，等他得知，晚了，相隔十万八千里，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可一等再等，录取通知书遥遥无期。寄达的时间貌似早已过了。没有录取上？不可能我的分数远超过今年云南大学的录取分数线。

    寄丢了？我上网一步步细细查询。

    结果如晴天霹雳，寄往目的地b市银川大厦银川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收件人陈浩阳，状态已签收。

    我呆坐在电脑前，一个星期前我的录取通知书就已经落在陈浩阳手里的。为什么他没有教训我？应该是他太忙，根本没注意到那份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快递。

    “夫人，用餐了。”

    早晨洗漱完下楼，佣人们总是会早早立在梯子下恭候我，引我到餐桌前，替我拉出凳子。

    “谢谢。”

    我做定好，一到两分钟左右，陈浩阳会准时下楼。

    这是他为我这个徒有虚名的夫人定的义务，每天早上陪他吃一顿早餐。中餐和晚餐他基本不在家吃，要么忙工作，要么应付其他老板或招待一些领导。

    慢慢地我已经在不习惯中被迫习惯了。

    “你有心事？”

    他见我有一下没一下掐手里的面包。

    “浩，浩阳，我能不能去你公司参观一下？”

    我不想喊得这么肉麻，但这也是他要求的。

    通常我与他形同陌路，半个月难开一次口，所以如此称呼他还不曾习惯，别别扭扭，一身鸡皮疙瘩肃然起敬。

    “可以，吃完上楼换身衣服，王婶，给夫人准备一身制服。”

    他答应的外面也太爽快了吧！我有些惊讶，可能是我自己做贼心虚吧！

    “好的董事长。”王姨退了下去。

    王姨已经把那身制度整齐摆在了我床上。穿上挺合身。对着镜子转了几圈，身子被勾勒得太过明显，忽然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竟有几分女人的韵味，或者干脆说风骚。

    镜子中的我脸羞得通红。

    “挺好的。”陈浩阳忽地出现在门口，眼神在我身上游走，给我一种无限危机感。

    “也该学会打扮了，隔壁房间全是为你准备的衣服，每个季度都会准时给你换一批。”他斜靠在门框上。

    跟随陈浩阳一起来到银川大厦，人逢他便鞠躬问好。他则傲慢无比，看都不看别人一眼，搞得跟在他身后的我感到十分过意不去。

    说起是我第二次来了，但上一次根本无心多看一眼，因此跟第一次来没太大区别。陈浩阳有专门直达他办公室的电梯，刷卡才能进。三十二层整层全是他的办公区，真正办公的也就一个房间，其他则是空中大花园和豪华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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