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滚烫烫的心。
但这些暴力拆迁的人,和动物有什么两样?
就一他们平时做的事,脱了这身制服,简直就是一帮子黑社会!
走进大院正中央,吕洋扯着嗓子大喊:“院子里面的活人听着,不想见红的都给我出去,你吕爷我砍人不眨眼!”
壮叔就站在吕洋旁边,也根本不害怕吕洋,用更大的声音喊到:“朋友们,你们难道还害怕这么一帮子畜生不成?”
邻居们倒也团结,听到声音都下来了,人数约莫20个。
吕洋怒了,这是在公然挑战自己的耐心呀。
吕洋抄起警棍,朝壮叔脑袋上砍去,“看来我吕洋今天不给你们溅点血,你们是不知悔改了!”
这么近的距离,壮叔肯定躲不开。而且只要劈到壮叔头上,壮叔不成个傻子就不错了。
陈白暗道不妙,壮叔距离自己有40米,就算自己再快也赶不过去。
到底该怎么办呀!
邻居们也有点慌了,如果这第一下打在了壮叔头上,下一次不就该打自己了?
有几个孩子也在场,身边的几个大人赶紧捂住孩子的眼,不想让孩子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人们仿佛都接受了壮叔被打的现实。
没有办法呀,邻居们就算想去救壮叔也办不到呀。
先不说城管的人数足足是邻居的两倍,就算邻居跑到壮叔面前,壮叔也肯定被打不知道几下了。
喀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
紧接着,是一个人的惨叫声,惨叫声在大院里不断回响,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扑通!
接下来,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这个男人不是壮叔,而是伸出警棍要打人的吕洋!
吕洋倒在地上捂着头不断挣扎,看样子很痛苦,地上还有一个个玻璃碴子。
鲜血从吕洋头部流出,极其瘆人。
打中吕洋脑袋的,正是壮叔洗漱用的玻璃杯,而投掷杯子的,正是陈白。
就在吕洋伸出警棍要打壮叔的时候,陈白急中生智。
自己跑过去时间肯定不够用,但自己可以不近战,来个远程攻击。
陈白便抓起玻璃杯,瞄准吕洋脑袋丢去。
现在的陈白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形容了。
仅仅是握住玻璃杯,陈白便知道了玻璃杯的重量,然后调整力度和方向,再加上投掷的一瞬间,陈白放出手中的真气,给玻璃杯施加了一个推力。
惯性和推力双持的玻璃杯,几乎可以忽略风的阻力,仅仅用了半秒,便正中吕洋脑袋。
其实陈白把握只有九成,尽管把握很大,但陈白还是会担心那一成几率发生在壮叔身上。
陈白敢保证,如果自己扔杯子打在壮叔头上,虽然比被警棍敲在头上更轻,但在医院呆个两三个月还是可以的。
吕洋体质比壮叔差,最起码得躺个半年才能痊愈。
“吕哥!吕哥!”身后的40多个小弟急了,要是吕洋出什么事那就坏了。
陈白没有犹豫,向旁边的一根树枝来了个侧踢。
喀吱!
树枝应声折断。
这根树枝长约陈白的两臂,四指粗,陈白握在手里刚好合适。
速度提到最快,仅仅五秒多,持棍的陈白便来到城管们面前。
一个“绊子决”施展出来,棍身着地扫去,袭击一名城管的下盘。
城管哪禁得住陈白的棍法,直接倒下。
陈白不给其他城管喘息的机会,接着来了一招“拨狗朝天”,原本着地的棍,被陈白反手一挑,正中一名城管下颚。
下颚属于人的弱点之一了,这名城管直接向后倒下,陈白挥棍极快,倒地的城管硬是没看清自己怎么受伤的。
接着,陈白用了棍法中最基础的“劈”“点”“抡”“戳”。
棍无虚发,另外四名城管也应声倒下。
短短十秒,六名城管倒下,几乎一秒一个,这是何等恐怖。
这些棍法都是陈白之前看电视学到了。
成为真气修仙者,陈白使用起来得心应手,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施展这些棍法,反而像一个棍家老手。
如果陈白说自己学习棍法五年了,也肯定有很多人信!
陈白收回长棍,背在身后,说道:“我不管你什么驴啊羊啊的,赶紧滚!卖牲口出去卖,这里不欢迎你们!”
城管们都很生气,自己的人被打了竟然还被人指着鼻子骂。
而地上的还留有一丝意识的吕洋,听到“驴羊”之后,硬是背过气去。
城管们并没有向陈白发动攻击,他们也知道一起冲过来陈白肯定扛不住,但是吕洋已经倒地上了,出了事就没人替自己扛了。
再说吕洋现在头破血流的,感觉再不走马上就会断气,这要是闹出人命,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你给我等着!”一个城管指着陈白说道。
陈白没有理睬。
抱起来吕洋,城管讪讪地走了,至于那六个被陈白用棍法教育的小城管,也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
“哈哈哈哈!”
邻居们都被他们的扮相逗笑了。
更有不知情的小孩指着离开的城管问道:“那些叔叔是你们请来演小品的么?”
“哈哈哈哈哈!”
对于小孩的问题,大人们没有回答,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这是他们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也是最放肆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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