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覃雁飞摇头道:“这当然是最要紧的事,可是,支离破碎的,我怕再出了什么笑话。所以我……我想要我的老婆啊!”说着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丝。
萧秋雪低着头,微笑着道:“那我们坐下来说好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不管这件事情多么得不可思议,你都不能打断我,成吗?我现在可是你的妻子了。”
覃雁飞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说着,便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沙发上,他自己则在她身边坐下了,身子顺势斜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萧秋雪也就靠紧了他的身子,伏在他的耳边将他自昏迷以来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覃雁飞努力平静地将她说的故事听完了,末了,也只将萧秋雪轻轻抱住,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中药熏蒸治疗是很早就有的事,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种迷信的残余,更想不到的是竟要牺牲了你,实在是委屈了你了。”
萧秋雪听他这么说,眼里又噙了泪花,低声道:“只希望以后你能对我好一些就是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覃雁飞“嗯”了一声,也不想再提这些徒让她伤心,便转而问道:“你说我的师父便是我爷爷,我妈妈这些年来对我冷冰冰的也全是为了我好,是希望我早些成材,不想让我成为了花花公子是不是?”
萧秋雪心想,此事对他何等重要,哪凭着自己的只言片语便会轻易地接受得了的?遂笑笑道:“小雁子,其实你妈妈并不着急着你会马上能理解这事,如果你的师父不还俗,他也不会是你的爷爷了。以后见着面该怎么就怎么,也没有什么可尴尬的吧!”
覃雁飞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觉着别扭:“你不晓得,他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为什么……我老是觉着我是他们的累赘一样。这么些年,要不是有……我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萧秋雪努了努嘴,轻声道:“他们是你最亲近的人,那我呢?”
覃雁飞见她眉宇之间颇有薄怒之色,也不想惹她生气,遂收起怅怀,笑道:“你是我的妻子啊,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亲情与爱情是不能比的。”
萧秋雪低了头,轻声道:“小雁子,我不敢说我为你付出了很多,可是你以后要是当真对我不起,我……”说着泪珠儿已经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覃雁飞转过了身子,将她腰搂住了,道:“这是什么话,你对我这样,我便是死了也还不起的,又怎么会对你不起了?你太多心了。”
萧秋雪靠紧了他的身子,轻轻吟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脱)也,女之耽兮,无可说(脱)也。”
覃雁飞她吟的是《诗经》上的《卫风氓》篇,说的是一个弃妇的故事。覃雁飞她如此自比,心里不大欢喜,但想及她为自己失去了那么多,即便对自己有些不放心,那也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叹了口气道:“你是在咒我,还是在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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