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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道,“她叫季雪呀,段季雪,无双没告诉过你?哎呀,”她道,“看来,你跟无双的情谊,也没有多深呢。”她笑了两声,离去了。
很快季秋已不见了影子,只剩阙北离一人愣在当场,“季秋,季雪,段季雪!”她们竟然姓段,若这样算起来,同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段依依跟她们,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距离隔了那么远,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地方,真的可能吗?
想到段依依,她不禁又有些头疼,段依依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她一点都想不明白,她们只是普通的校友,且曾经同在一个社团里做事,平时虽也没什么交情可也没什么交集,两人一直是相安无事的,为什么,她会那么厌恶自己,甚至,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她苦笑,事情已经糟糕到了这个地步吗?
回到房间后,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倚在窗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温热的杯子握在手里,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窗外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绿意盈盈,伸展得很高,旁边用枝条围成小的篱笆,是一个菜园,也种些鲜艳的花。
园涉青红,蔓叶摇新影,萋萋芳草,离离桃夭,春时过,光华飘零早。
所有逝去的,不在的,没有的,总在不经意间,惊醒了梦魇,碎裂了心神,苍老了年岁,只白了一头黑发,凉了一身热血,灭了一盏残灯,这又换回了什么呢?
“果然,流连一生,谁都逃不过宿命。”
“所以,还要继续下去吗?”不知何时,司凰已推门进来,站到了她身边,“所以,你还想要继续吗?”
阙北离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习得性无助?’”她问。
司凰摇头,“我不知道。”
阙北离缓缓道,“它是心理学上的一个现象,在1967年由一位美国的心理学家塞利格曼提出,他研究动物行为时,曾做过一个经典实验,就是,将狗关在一个笼子里,蜂鸣器一响,就对它施以电击,狗在笼子里根本就无从躲避,它惊恐失措,狂叫,崩溃,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实验了很多回,蜂鸣器再一次响了之后,在给予电击之前他把笼门打开,狗不但不逃走,反而会在电击发生之前便开始倒地*,颤抖,它本可以逃避的,可是,最终却这样绝望地等待痛苦来临。你说,是不是很傻?”
“也很残忍,”他道。“以剥夺他人的自由和生命去研究与取乐,那么多年,人还真是没有变啊。”
“是啊,”阙北离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被关在笼里,经常要承受难以忍受的挫折与打击,可是,我不会轻易让自己绝望的,即使伤痕累累,只要我还能站起来,只要我还没死,我的人生,我非要自己来完成,当蜂鸣器响起的时候,我不会放弃任何一次笼子打开的机会。”她就这样定定地转身望着他,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顾虑。
“那你说的宿命呢?”司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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