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都有点感动了。”阙北离笑,神情温柔。她望了望司凰,对方也是面对这情况难掩惊讶。
“看来,我们还是被眷顾的一方。”司凰道,峰回路转,愿向前能一路柳暗花明。
到家的时候,无双母亲正在院中修剪一些较茂密的花草,见他们过来,热情地要进屋去端茶。
“不用忙了伯母,您病情初愈还是多歇着吧。”阙北离推辞道,说实话,现在段季雪端出的茶,她也未必敢喝。
昨晚与林安的谈话,让她对这个女人的戒意,又深了不少。若不是那日季秋特意透露,自己原不会知道她们二人关系,更不会怀疑她们会跟段依依有联系,可她就是告诉自己了,阙北离到现在都想不通原因。这样做,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段季秋段季雪,她们本是亲姐妹,利益应该是一体的,她没道理告诉自己这些。那她们的目的,只能是反映在另外一件更大的事上,这件事,会是什么呢?
“你们是无双的朋友,都别不好意思,当自己家一样,啊,就这样,好好玩。”她因为长时间病着,在屋里待的时间过久,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不过看上去,仍是很美丽。
“好的,”阙北离答,笑得很真实,看不出一丝漏洞。
她说完便回屋了,无双过去扶着她。
阙北离怔了一会儿,忽然也迈步跟过去,司凰亦随之而去。
“伯母,”阙北离到另一边搀住了无双母亲,亲切道,“我也来扶着您吧!”不等对方开口,她便已到了段季雪右边,站到了和无双对应的位置。
感觉到她略有抵制,阙北离却未松手,“哎呀,”忽然被划到,她蓦然停了脚步。
司凰第一时间握住她的手,望见她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微微往外渗血。
“怎么了北离姐姐?”听到她的声音,无双过来查看也是一惊,“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阙北离抱歉地解释道,“刚刚扶伯母的时候,不小心被伯母腕上的那个饰物划到了,真是不好意思!伯母您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不会的。”无双母亲笑道,神色有些不自然。
“刚刚是这个东西吗?”阙北离望着她腕上系着的铜质铃铛,古朴而精致,随着她手臂轻动,发出细碎声响。“真好看啊,不过它有些尖锐了,伯母您时常戴着的话,要多小心才是。”
“嗯,我会小心的,伤着你了真是对不住。”她将长袖下拉,盖住了那铃。
“您客气了。”
待段季雪与无双二人进了屋,阙北离才改了温顺的笑,神色恢复正常。
“你太莽撞了,”司凰道,“她很危险。”
“那个小女孩,是她做的。”阙北离道,她能肯定。
“什么?”
“我认得那个铃铛,昨天晚会上的小女孩,她颈上有一个同样的。”
“能确定吗?”
“能,那个纹路与死亡令牌上的纹路类似,我不会认错。”
“那你还敢靠那么近?”
“你不觉得无双处境更危险吗?”阙北离现在越来越觉得事情复杂。
“她总不至于害自己的女儿吧?”
“未必,”阙北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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