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未来不可以改变,过去不可能改变,现在又既是过去,那一切都是不可以改变的,是不是不可以改变就算是注定的呢?”卫极问,他似乎能理解了一点。
“未知不代表注定,不确定不代表注定,所以不可以说未知和不确定就是注定。”父亲解释。
“面对这种未知和不确定的不可改变,我们又能做什么?”
“还是用时间长河来比喻,我们就站这长河中,时间在我们周围流逝,我们所做的就是要让时间经过我们时有所改变,我们也要想办法尽可能长时间地站立在那里,就像河水中的石头,当然,也可能只像河水中的一粒砂。”
“如果未来是未知的和不确定的,也是不可以改变的,那预知是怎么回事?事实证明,我真的可以预知一些事。”
“一个拳头打向你,在拳头没有接触到你时,你已经感觉到了拳头,就是这个道理。你所预知的都是正在发生的,你只是提前看到了一定范围内的物质运行的轨迹,但也很有限,且越远就会越模糊,越远变数越大。”
“假如我预知一个人会被车撞到,我设法让他避开,没被车撞到,那我的预知没有发生,没有发生,我又是怎么预知到的呢?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悖论?”
于是卫极的父亲向卫极解释。
“这并不矛盾,这就又回到了时间轴的问题,就像我们在‘时间的长河’里一样。
我们这条时间的长河,由无数的涓流组成,每一个人就是一丝细流,虽然我们同在一个空间,但我们的时间并不平衡,所以我们一生也许都无法相遇。
同样我们所处的长河之外,也有无数并行的时间长河,这些长河之间永远都不会相交,但却依然会有很多暗道相连。
这也就像我们身边的那些涓流,虽然你与那些时间的细流永远无法交集,但同样也有暗道相连,只要你去寻找,只要你有足够的能量,就能与其相交。
回到你的问题,你的预知破坏了那个被车撞的注定,其实就是微调了那个人的时间轴,那个人的时间轴,或者说是整个命运,因此而改变。
这又如同你向河流中扔去了一个小石子,小石子肯定是改变了某一些的水流,甚至令本来同在一起奔流的水丝永远分离,只是河水的总体并不会因此改变,你便也无法觉察。
但此时你再去预测的话,上一个预知就不见了,一切都是因为时间改变了,也就是时间轴改变了。
我们的宇宙,我们的世界,最终都是时间改变了一切。
预测也有错的时候,那是因为某种因素的忽然出现改变了被预测物的时间轴,其实我们个体的小时间轴每时都在改变,这也就是常说的改变命运吧。
所以说,注定也是相对的。
人毕竟是人,有作为人的局限性,不可能每一个微小的因素都能感知到,你有预知能力,只是你所能感知到的因素比常人多而已。
但是,就如同你预知了太阳终将会熄灭,但是却无法改变一样,时间长河的大方向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至少是需要更大的力量去改变。
你想去改变那个人被车撞,你就需要比这件事更大的能量才能去改变。
你不想太阳熄灭,你就需要比太阳熄灭更大的能量去改变。
时间在改变一切,无时无刻,当然,时间是无意的,而只是万物正好在时间之内而已。
与之抗衡的的,能改变时间的,就是比时间更大的能量。”
“我好像理解了一点。”
其实卫极没理解。
卫极的父亲收回远眺星空的目光,又慈爱地看着卫极。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看着懵然无知的卫极,父亲叹了口气,又耐心地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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