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攥紧了自己的手放到被子里藏好。
将灵溪这般掩耳盗铃般的动作,魏凌心下好笑,面上却还是一贯的淡漠。
“你说说,你想从哪只手开始?”他缓缓开口。
灵溪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了,刚醒来时想要找魏凌算账的气势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使劲咽了口唾沫,“你你,你胡说,我,我哪里用药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用药?”
灵溪突然眼睛一亮,找到突破口般,腰板也挺起来了,“皇上,臣妾一心对你,你怎么可以怎么诬陷臣妾,臣妾真是伤心,好,既然皇上不相信我,我也不求别的了,但臣妾不能白白被冤枉,只要皇上拿出证据,我就……”
后面的话自动消音,灵溪一口气憋在喉咙口出不来,瞪大眼睛看着魏凌的手。
只见魏凌懒洋洋的靠坐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个物件,赫然就是灵溪吹迷烟用的竹子!
呃,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灵溪泪流满面。
“你就如何?”魏凌似笑非笑,“爱妃怎么不说下去了?”
“我就乖乖认错,呵呵,皇上,您这竹子真别致啊,哈哈……”灵溪干笑,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真是晕头了,她是在作案现场晕过去的,这狗皇帝既然把她抓住了,自然也能找到她行凶的证据!
魏凌审视眼前的竹管,“太后就教了你这么些不入流的手段?看来她对你这颗棋子不怎么看重啊。”
语气似乎有些感慨,灵溪讪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随即突然反应过来,正色道:“皇上,臣妾真的不是太后派来的,臣妾家里只是小村里的村户,只是得太后感念接我入宫而已,但臣妾可以发誓,除了这一关系,我和太后再没其他联系。”
灵溪说的认真,她清楚地意识到不能让魏凌再误会下去,不然不仅是她,恐怕在乡下的养母也会受到牵连。
魏凌定定看着灵溪,灵溪坦然面对他的打量。
审视灵溪良久,魏凌淡淡收回视线,把手上的竹管丢回到灵溪身上,掀被起身,冷冷道:“你是太后派来的也好,有其他目的也罢,以后最好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朕无情。”
灵溪接过竹管赶紧藏好,随着魏凌的话边在后面做鬼脸,不以为然。
“更衣。”魏凌突然出声,回头冷冷睨着她。
灵溪动作一僵,表情定格在吐舌头的鬼脸上,双手还做着扑抓状。
“你在干什么?”魏凌危险的眯起眼睛。
灵溪迅速放下手,理了理头发,装傻道:“没啊,哦!臣妾伸懒腰呢,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要舒展舒展,呵呵。”
几声干笑后,灵溪装模作样又伸了几个懒腰,还眯了眯眼,很是惬意的样子。
“睡得很舒服?”魏凌重复了一句灵溪的话,却带着股别的意味,突然笑了笑,“朕也觉得不错,今日休沐不早朝,爱妃再陪朕睡一会儿吧。”
说着魏凌长腿一跨又回到床上,灵溪一声惊呼来不及发出,就再次被淹没了。
临近午时,魏凌才心满意足从咸福宫出来。
灵溪有气无力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初三忙上前扶起她,小脸上满是担忧,“娘娘,您怎么样?”
“死不了。”灵溪眼睛半睁不睁,任由初三给自己套上衣服。
侍琴绞了帕子上前来帮她擦洗,口中恭维道:“恭喜娘娘,皇上连续这么多天宿在咱们咸福宫,女婢觉得皇上是真的对娘娘上心了,娘娘以后一定会宠冠后宫的。”
灵溪不易察觉的一愣,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殷勤伺候的侍琴,眼中暗芒一闪,勾了勾唇却是没说什么,配合着两人穿戴起身。
收拾齐整,灵溪坐在饭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粥,扫了一眼围着伺候的人,挑眉道:“韵音呢?”
好像从起床的时候就没看到她,平时都是初三和韵音两人服侍她起身,今日却是换了侍琴进来。
初三一听,眼圈有些泛红,微微哽咽道:“韵音去清司监领罚了。”
“领罚?她怎么了?”灵溪放下碗筷,惊讶道。
哪知初三扑通一下直接跪了下来,带着哭音道:“韵音自知得罪了娘娘,自己去清司监领罚了,望娘娘开恩,救救韵音吧,进了清司监那可是半条命都没了。”
灵溪惊得站起身,怒道:“她好好的跑去清司监做什么,那地方是好去的?”
“娘娘,只有您能让韵音回来了。”初三哭着道。
灵溪简直气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小丫头脾气倒是大,不过说了她两句,竟然一声不吭跑到清司监去了。
清司监是什么地方?皇宫里发配边疆做苦役的地方,多是太监和粗使宫女呆的地方,韵音这么小的一个丫头,进了哪里还能好着出来?
“去清司监!”灵溪饭也顾不上吃了,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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