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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吏见状吓得不轻,赶紧拦下三皇子,为难道:“三皇子你不能带走这位姑娘,她现在是死囚,让皇上知道了,恐怕这姑娘又要受罪了。”
三皇子停下脚步,细想一下,狱吏说得也有道理,是我欠考虑,又折返牢中,放下夜枯草,看到旁边的金创药,给她脸上、手上附上药,接着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体上,这身上的伤不好上药......
三皇子来到一女犯人牢门前,询问狱吏:“
这犯人先前是什么罪?”
“回禀三皇子,此犯人先前是舞雅阁的绣女,因偷窃主子的东西才被关押在这,普通犯人。”狱吏恭敬的回答。
女犯人听到狱吏称那人是三皇子,赶忙跪在地上,磕着头,恳求道:“三皇子,奴婢是冤枉的。”
三皇子一眼也不瞧地上的绣女,冷冷道:“到了牢房里的人,哪个不是称自己是冤枉的,如果你想出这牢房也不是不可以,得替本皇子做件事。”
“还请三皇子明示,奴婢一定做到。”绣女回答道。
三皇子指着死牢内的夜枯草,递给绣女金创药,道:“去给那姑娘上药,记得手要轻,不要弄疼她。”
“奴婢明白,定当小心伺候。”绣女接过金创药,来到夜枯草床边,放下金创药,扶起夜枯草,转头看向三皇子。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到死牢来,你们先退下。”三皇子命令道,自己转过身,背对死牢。
狱吏和狱卒接到命令,全都退了下去。
绣女再次看了看三皇子,看他转过身了,才敢给夜枯草褪去上衣,触目惊心的伤痕露了出来,只是一个姑娘拿经得起这般折磨,她跟三皇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绣女拿起金创药,轻轻的倒在夜枯草的伤口上,看着都为她感到疼,还好她晕过去了,应该会减少一些直觉上的痛感。
三皇子还是放心不下,纠结了许久,偷偷的转过身,刚入眼就是夜枯草后背一条条长鞭留下的伤痕,手握紧拳。
绣女上完药,将夜枯草的上衣穿上,准备给她大腿上药。
三皇子再次转过身,牢房湿气太重,恐怕很难养好伤,得想办法救她出去才行。
绣女上完药,把夜枯草轻轻的放回硬板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来到三皇子背后,跪在地上,道:“奴婢已给姑娘敷完药。”
“你自由了。”三皇子转过身,回了一句话,便离开了牢房。
绣女来到狱吏面前,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大人,奴婢感谢你的照顾。”
“既然三皇子开口了,你赶紧走吧!”狱吏催促道,心里还是提绣女高兴的,这种地方哪是女子能待得了的,就不知道死牢那位能不能活着出去了。
狱吏来到死牢前,进去看了眼夜枯草,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伸手探了她的鼻息,摸着胸口,她还活着,只是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会熬不过今夜了吧?
“冷。”夜枯草颤抖的吐出一个字,眼睛依然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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