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不会为自己一个丫鬟冒险的,她们的目的,是想让自己承担一切,让她们可以安全。
绿绸觉得气愤不已,但一想到自己的亲人,紧握的双手就一点点的垂了下来。
如果自己将一切全都揽在自己身上,那陆姨娘说不定会给她的家人一些好处,让自己孱弱的母亲和残疾的父亲可以安度晚年。
这样想着,绿绸看向宁傅,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将军,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贪图钱财,所以伙同柳雯,偷了各院的银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求大将军不要责怪任何人,奴婢愿以死谢罪。”
话落,就一把拿起地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狠狠砸在自己脑袋上,顿时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洒在碧绿的草地上,把绿草全都染红了。
此刻空气全都变得寂静起来,宁傅眉头紧皱:“今天闹腾的也够了,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全都打发卖了。”
看着宁傅离开的高大背影,宁析月神色更加复杂。
父亲应该知道吧,就算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所察觉,陆温和宁嘉禾的心思。
可父亲却没有追究,一时间,宁析月觉得伤心不已,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变成这样?
“二小姐想必也累了吧!”
陆温媚眼轻抬,笑的颇有些得意:“这里怪血腥的,还是让下人去收拾吧,二小姐去休息吧!”
看着陆温得意的嘴脸,宁析月满心冰冷。
她抬眸,淡淡一笑:“绿绸跟了陆姨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如今她死了,陆姨娘怎么还笑的出来?月儿管的宽了些,这就回去休息,陆姨娘和姐姐再见。”
点点头,宁析月就带着容夏和翠柳一起离开。
陆温站在原地,咬牙切齿:“这个宁析月,已经明着和我做对了。”
看来,自己一定要赶快坐上将军府夫人的位置才行,不然,将来更是要受宁析月的脸色。
“娘,今日的事,女儿怎么想怎么诡异。”
宁嘉禾紧皱着眉头:“宁析月有意识的想要将我们身边信任的人铲除,光是今日,我们可算是损失惨重。”
闻言,陆温也冷静了下来,女儿说的没错,那个宁析月,就是故意在和她们母女作对。
被徐管家带走的那些下人,还有今日死的绿绸,这都是一种变相的示威,这个宁析月,当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宁嘉禾看了眼四周,心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拉着陆温立刻回到院子。
刚回到屋子里,陆温就大发脾气的将屋子里的摆饰全都给砸了,脸色扭曲:“该死的宁析月,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将我这些年的努力全都毁了。”
“娘,您别生气了。”
宁嘉禾无奈摇头:“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让祖奶奶劝父亲,让您当上将军夫人的位置才是。”
“我当然知道这个事情是最要紧的。”
陆温喘着粗气,脸色更是阴晴不定:“你难道没听到宁析月在库房那话的意思么,不光是讽刺我,还间接的说明,就算自己想当将军夫人,她也不会同意,这个小贱蹄子,摆明了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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